“你信不信因果循环?”朱恒问她。
若非爱之深恨之切,王楚楚又怎会丧尽天良让她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并给徐靖陪葬?
朱恒看着她双眼说道:“小海子和小门路服侍我多年,我风俗了他们。”
童瑶见此,更加对劲了,扶着身边的宫女,款款分开了,前面跟着几个嫔妃有认出曾荣的,看向她的目光有猎奇、有切磋、也有讽刺。
待这些人走出几丈远,曾荣这才进门,先去见的太后,被一名宫女拦在门外了,说是太后上午出去大半日,下午返来又被这些嫔妃们闹了小半天,这会累了,刚躺下歇着。
“我信,但是这事也太偶合了些,难不成真是你母亲的怨灵作怪?”曾荣委实不肯意信赖一个痴迷于李清照的女子会如此胶葛放不下。
是以,这药,只怕多数是给朱恒送来的吧?如果太后,有甚么需求大老远让曾荣送来?
曾荣虽没有昂首,可余光模糊感知到皇贵妃披收回来的肝火,略一深思,她猜到题目出在哪了。
幸亏本日朱恒想通了,不然,这一关对他而言,还真是个大磨练,另有太后那,只怕也是摆布难堪。
不过说到这事,曾荣至今仍有几分猎奇,那位方丈大师事合用甚么手腕压服朱恒,可惜,方秀士多,她一向没机遇问出口。
因而,他向小海子努了努嘴,小海子忙拉小门路出去了。
曾荣一听这话,猜到准是她上午出宫一事被对方探知了,倒是恰好给了她一个为朱恒摆脱的来由。
爱生痴,痴生怨,怨生恨,这九个字令曾荣堕入宿世的回想中,她、王楚楚和徐靖三人之间的纠葛又何尝不是如此?
童瑶明显是不太信这话的,只是这两天她被坤宁宫那边牵涉了太多精力,一时没有顾上曾荣,但她收到动静,说是今儿太后去普济寺带了朱恒和曾荣一起。
童瑶见曾荣没敢扯谎,说了实话,且也解释了这药的去处,也不想多事,笑道:“既是受命,就好好当差,去吧。”
“娘娘们先行。”曾荣退后两步,躬身立于一旁。
正犹疑未定时,只见对方问道:“对了,今儿上午十皇子在乾宁宫病发了,如何没见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