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请起,朕说过,朕只是禅位,不会离京,更不会阔别朝堂。”朱旭说道。
可朱旭一禅位,完整绝了王家的念想,也绝了朱慎的但愿,毕竟废太子和废天子是两起截然分歧的事件,一个是清理流派,一个是谋逆,孰轻孰重、孰难孰易不言而喻。
“启禀皇上,老臣也附议了。但老臣有一要求。”礼部尚书孙实也站了出来。
此时的王柏不免有些悔怨起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狠心断了女儿的痴念,如果不折腾这一场,也许,朱旭一定有禅位之意。
之前朱旭久不上朝,众臣虽有疑虑,可厥后见到他出来会晤臣子,见到他出来主持冬至祭天,再加上大年月朔团拜也见他出来了,世人觉得正月开印他总该出来了。
“回皇上,皇上正值丁壮,身材安康,冒然禅位,臣觉得不当。我大周这几年持续经历了几场大的战乱和天灾,现在好轻易撑下来了,正该励精图治,共创繁华乱世,方不负皇上这些年的呕心沥血和鞠躬尽瘁。”
可这么说仿佛也不对,皇上虽没有言明他有禅位之意,但皇上的确向他流露过倦意,说不喜好这类一成稳定一潭死水般的日子,只是彼时他没体味到皇上的深意,还跟着安慰了几句。
他当年帮手过太后,对太后的才调还是比较佩服的。
饶是如此,朱旭自开印那天上朝后,也没再呈现在朝堂上,倒是在上书房和朱恒一起见了很多官员,以内阁成员居多,参议这一年的开年大计。
皇上是在上书房见过他几次,可说的都是朝中大事,另有就是过问一下太子措置政务的才气,压根就没提到他要禅位一事。
朱旭见事情朝着他预定的方向生长了,说没有一点失落是假的,不过他很快就甩开了这点失落,命人去钦天监传话,选出一个谷旦来,他禅位,太子即位。
“朕有这动机早已。此事朕已和母后商讨安妥,白叟家花了一个多月时候接管了此事。”朱旭说了实话。
可这部分人未几,他们的反对之声很快泯没在世人的附议声中了。
正式的宣布是在正月二十开印的这一天。
当然了,像王柏和吴瑟这类有私心的自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