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是于韵青的一种发卖战略,她怕提早推出这些绣了诗词的系列荷包出来会被别家仿冒了去,是以,她备足了存货,筹算在八月初八这天,以中秋和秋闱为话题推出这些荷包,订价五百文一个,卖的不但是新意,另有寄意。
“于掌柜不愧是于掌柜,这份小巧七窍心自是凡人不能及,曾荣佩服。”曾荣由衷地赞叹了一句。
能进斑斓坊的都不是普通人,天然没有人会在乎这点小钱,可对斑斓坊来讲就不一样了,名利双收是必定的。
只是这一刻曾荣也不知如何了,身子发软,好轻易趴下了罗汉塌,两腿又颤抖了。
“来,猜一猜这些货明日哪个会成为最好卖的那一款?”于韵青推着她上前几步,走到金饰组面前。
“走,归去好好跟你算算。”于韵青发明这批丝帕不乏好货,需求分档订价,便带头往外走。
“全仗于掌柜提携。”曾荣做了个抱拳礼。
这不,明显该绣丝帕时她改主张做荷包,荷包做的好好的,俄然又改主张绣丝帕;想让她遵循本身的志愿添上诗句吧,她二话不说就回绝;想让她绣点高雅的花腔吧,她恰好绣了那些不入流的蝉、蚱蜢、蝈蝈等;厥后不想让她展露头角吧,她又恰好给了她一个大欣喜,初创了一个新的绣法流派。
“于掌柜谬赞了,和您比,我还差得远呢。”曾荣做惶恐状说道。
待本身的表情稍稍平复了些,曾荣才出了茅房。
进了东配房,于韵青把这些丝帕全数接了畴昔一枚一枚地细看起来,曾荣坐在她劈面耐烦地等着。
这一个多月,曾荣一向在绣荷包,兰花系列后,她又做了梅、竹、菊、牡丹四个系列,最后才把蚱蜢和蝈蝈凑了一个系列,彼时已经进入八月份了。
当然,目前绣坊的买卖也不错,可都城合作的对家实在太多,不说别的,同是皇商的就有四家,斑斓坊只是此中的一家,别的三家也都各有特性,不相高低。
约摸有两柱香时候,于韵青把这二十八条丝帕分类记好收好,最后又翻看了下之前的数据,默算了一下,看向曾荣笑道:“恭喜你,照你这挣钱速率,估计用不了两年就能在都城买个小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