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而一想,免死金牌只能授予立有重雄师功,且被封为公侯伯的勋贵之臣,给一个小小的女官赐一枚免死金牌,这难度仿佛有点太大,不说皇上同意与否,朝堂上必定也是通不过的。
“回皇上,任何要求都行吗?”曾荣谨慎翼翼地问道,她是想确认一下。
“你托常德子的那番话究竟是谁教你的?”朱旭问。
“废话恁多。”朱旭不耐烦了。
可他又怕一旦开了这个先例,今后其他世家也跟着效仿,到当时,只怕他想管也晚了。
如果因为本身的贪婪让对方生出不喜,未免有点得不偿失,任何时候,都是格式决定结局。
这个来由很好地压服了朱旭。
“不悔怨,只要不违背道义,只要在朕的才气范围内。”朱旭重申了一遍,很有点迫不及待。
曾荣一听此次的犒赏是能够提一个要求,忙抬开端,有些不成置信地看着对方,因为对方并未设置前提限定。
“不错,孺子可教也,朕没有看错你。”最后这句话是双关,不但指粮草一案,还包含了他对曾荣提的阿谁罚跪前提的承认。
因为他实在猎奇曾荣这聪明和笨拙两个极度连络的脑袋究竟会提出一个甚么要求来。
是啊,这丫头做的就是史官的事情,还能不清楚贪墨、渎职几近成了那些犯事官员的一个通病,隔个三两年总能查出几个大的蛀虫来,震慑几年后,这些人又故态复萌。
第二个设法是要一张空缺圣旨,留着这空缺圣旨,在皇上百年之际,她是否能够凭这张空缺圣旨送朱恒上位?
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是要一枚免死金牌,如此一来,不管今后谁即位,她都能够凭这枚免死金牌保全本身的性命。
皇上是甚么人,她这点谨慎思还能瞒住对方?
一个乡村壮劳力的饭量应当和一个浅显兵士差未几,火线有多少将士,用这笔粮草核算一下他们的饭量,就能得出结论。
可惜,曾荣也放弃了这个设法。
“朕想做甚么,还用得上威胁?”朱旭不爱听了,拉长音斜了曾荣一眼。
当然了,他本身不是没有思疑过那笔粮草的去处,只是王柏挡在了前面,他委实不想因为这十万石粮草和王柏生了嫌隙,毕竟这些年王柏的军功是有目共睹的,他不能寒了这些勋贵世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