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也是如此,次日曾荣没有去当值,一早就有内廷局的几位姑姑来看过她,紧接着,药典局的崔元华也领着杜鹃来了。
一觉醒来,天气已黑,屋子里点上了灯,阿丽没在,李若兰拿着本书靠在炕尾读着,见曾荣展开了眼睛,忙放动手里的书,爬过来摸了摸曾荣的额头。
在热水里泡了约摸一刻多钟,曾荣这才感受答复点元气,从浴桶里出来,刚把衣服穿上,李若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本来她去炊事局了,给曾荣要了碗姜糖水,也要了碗热面条来。
“你呀你呀,我看你就是恃宠而骄,这类场合你也敢插嘴?要我说,皇上罚你两个时候是轻的。”李若兰伸手戳了下曾荣。
本来真有人来看过她,难怪她感觉仿佛有人拿起过她手腕呢。
“你睡你的,我在这守着你,转头阿丽来了我再走。”李若兰受常德子嘱托,没敢分开。
她公然还是病倒了。
自从曾荣跟在她身边做女史官后,李若兰的报酬也跟焦急剧晋升,早班不再干饿着,有温热的羊乳和适口的点心,这但是皇上的报酬。
抱病的滋味太难受,且她这平抱病,朱恒那边必定也跟着焦急,她还怕迟误朱恒的医治。
只是,这步地仿佛有点大了。
女医给曾荣把过脉,看过她的膝盖,给她开了个药方,
另有,赶上早膳或晚膳,皇上经常会赐两道菜给她们,偶尔也会命她们直接留下来吃他用过的炊事,因此,要说皇上对曾荣不好,李若兰是一百个不认同的。
总之,这一上午,曾荣的小屋几近没断人,收了一堆干果点心,另有几块衣料,也有几样金饰。
“方才常公公又带着曾太医来给你重新把过脉,命我今晚留下来侍疾,这是圣旨,我哪敢走?”李若兰嘲弄道。
曾荣拦住了她,膏药倒是不消,毕竟她的膝盖只是青紫,还没到瘀肿的境地,因此,她请李若兰去炊事局帮她找半个白萝卜来。
“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皇上因何要罚你?”李若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