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义是这一年你真能挣到十两银子?”曾贵祥思疑地扒拉了一下笸箩里的药材。
饭后,见雨停了,曾荣从墙角的挂钩上取下来一个篮子,篮子里有十来个布包,每个布包上都贴了一张标有药材称呼的纸条,这些纸条还是欧阳思留下的,而这些布包则是曾荣拆了几件母亲生前的旧衣服凑的。
正吃着时,曾贵祥又跑了出去,他是来取本身衣服的,本来还想跟着曾荣混顿饭吃,可一看曾荣碗里也只要半碗饭以及未几的一点青菜,他只得悻悻然分开了。
别的他不熟谙,笸箩里的金银花和车前草他熟谙,别的另有香薷和艾草,这几样东西太平常了,一到春季,漫山遍野有的是,如果真能值钱,还不早就被人抢光了?
“如此甚好,有劳两位小哥了。”曾荣略略松了口气,笑着回道。
这一次他没有脱手去抢,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曾荣已有了防备心,早就拿着鸡蛋退了几步,“小妹肚子饿了半天,你还忍心再抢?”
可不管如何,她都要进京,即便徐家不肯带她去,她也要本身去,如许一来,她手里就必须得有银子。
曾荣说了然来意,随后把篮子放到了两个伴计面前,接着又把布包翻开了。
因为她俄然想到一个题目,万一这一世她没有碰上徐靖,或者退一步说,万一她没法压服徐老夫人带她进京,她该如何办?
有了这番话托底,曾荣也不消耗心去还价还价,因此,一刻钟后,她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一百八十文钱,谁知正要出去时,出去了一个熟人,王媒婆。
“二哥说的是甚么话?大姐美意美意要挣钱给你和大哥用,你不但不感激,如何还想着把大姐卖了。”曾华忍不住开口怼了曾贵祥一句。
街上一共有两家药店,曾荣服从欧阳思的建议直接进了一家叫“济民”的药店,能够因着是雨天,店里除了两个伴计一个病人也没有,见到刘婆婆和曾荣进门,两个伴计忙笑容相迎。
而她之以是要带着曾华去则是因为她本身压根对镇里一点都不熟谙,可曾华不一样,她上一世活了十二岁,应当去过几次镇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