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没别的意义,就是问问这书是那里来的?人家丢了书,说不定会很焦急的。”曾荣认识到犯的错后,忙又改了过来。
曾荣接过来翻了一下,是一本《春秋》,上面另有密密麻麻的注释,明显是筹办科考用的,上一世她曾经陪着徐靖一起从童生念到进士,天然清楚这些书的用处,因此也明白这本书对欧阳思的用处。
不知是否费心太多,想着想着,曾荣又迷含混糊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她是被身边的动静吵醒的,睁眼一看,曾华抱着一本书偷偷摸摸地想要藏到床上铺的稻草里。
不管如何说,这一世她是站在暗处,王楚楚在明处,不能来明的,暗的总能找到机遇吧?
这岂不是反复了上一世的老路?到当时,她凭甚么禁止徐靖娶阿谁女人?又拿甚么和阿谁女人来对抗?
曾荣一听,很快反应过来,这书应当是早上欧阳思救她的时候落下的,便伸手要了过来。
可不进徐家,她能去那里?
可不管有多难,她也必须到徐靖身边去,起码,她要看着他,只要她能把徐王两家的婚事搅黄了,徐靖就不会死,其他的,只能缓缓图之。
“闭嘴,我就吃了这一个鸡蛋,二哥上学也不差这一个?别觉得我不清楚,你和三弟哪天不偷着吃一两个鸡蛋?”曾荣嫌恶地回道。
可只要徐靖娶了阿谁女人,他就免不了站队,只要他站队了,他还是免不了身陷囹圄和身首异处。
要想拦住徐靖不娶王楚楚,她就必须得比有徐家更大的发言权,要想报了上一世的仇,她就必须得站在比王楚楚更高的位置,可徐家是位高权重的内阁宰相,王家是威名赫赫的镇远侯,且王家还是外戚,王楚楚的姑母是当朝皇后,曾荣想要报这个仇,仿佛比登天还要难。
被曾荣说中的田水兰有些恼羞成怒,倒是也没有否定,而是挺直了身子回道:“你能跟我比,我在为你们老曾家传宗接代,你是个甚么东西,你。。。”
可三岁的孩子那里听得懂这些,再则他又一贯被他娘娇纵惯了,一看本身吃不到鸡蛋,立马哇哇哭了起来,哭声很快就把田水兰引出去了。
因此,曾荣觉得真是那对无良父母又忏悔了,忙放下本身的粥碗,腾脱手来推了推大哥,“大哥,究竟是甚么事情,该不是娘她又忏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