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则是因为临时有病了,仿佛是吃了甚么过敏的东西,身上和脸上都起了很多疙瘩,如许的皇贵妃天然不肯呈现在皇上面前。
“回皇上,下官把您当作救世主,真的,对下官来讲,您就是天神一样的救世主。”曾荣也猜到本日这关不好过,只得厚颜持续吹嘘上了。
“混闹,朕也是你能算计的?另有,不幸,宫里不幸的女人多了,朕能一一管过来?你当朕是甚么?”朱旭是忍了又忍,才把本身的脚抬出去。
“跪下,说实话。”朱旭给了她一记冷眼,厉声喝道。
而皇上每年去西苑的日子是钦天监定的,不好随便变动,为此,皇上只得命人传话给皇贵妃,好生疗养,晚去几日也无妨。
也不知皇上和太后谈了些甚么,太后终是承诺推迟几天前去南苑,只是她仍但愿朱恒能陪她同往。
这下曾荣的脸更垮了,眼巴巴地盯着皇上,本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可惜没胜利。
“皇上,您这火气也太大了些,不就下个棋么,又不赢房赢地的,至于这么大气性?人说宰相肚里好撑船,您还是皇上,还不以下官徒弟襟怀大。”曾荣嘟嘟囔囔说道。
闲来无事,曾荣会找个学棋或学琴的由头去见郑姣,返来后,曾荣会拿出“初学者”的极大热枕来拉着皇上陪她下棋。
“啊?又来这一招。”曾荣不满归不满,可还是规端方矩地跪下了,“回皇上,是之前和下官住一起的郑掌事。她和田贵妃在杏岛住着,下官闲来无事就去找她,之前我们干系就比较要好,在宫里时也常有走动。”
这日,曾荣又是好话说尽了才哄得皇上坐到棋盘前,可不到一盏茶工夫,曾荣又故态复发,一步棋悔了三次就是不肯落子,皇上直接起家就走。
因着曾荣是“初学者”,棋艺不高,输是常态,偏曾荣另有一个弊端,喜好悔棋喜好耍赖,一次两次朱旭也忍了,三次四次后朱旭直接拂袖而去。
朱旭连个正眼都没给曾荣,直接甩开她,“滚,有多远滚多远,再不滚,把稳朕一脚把你踹进湖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