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见你覃姑姑了?”
“我是说,她没跟你说二皇子是个甚么样的人?”柳春苗诘问。
柳春苗真信了曾荣,主如果曾荣装的太像了,再加上她春秋不大,刚从乡间出来不到一年时候,经历简朴,想不通太普通了。
“也难怪你想不通,这位二皇子跟浅显人不一样,详细如何我就未几嘴。总之,不是个正凡人,太后也是心疼他,想找个可心人照看他,你聪明,才学好,又是乡间来的,结壮,能刻苦,不矫情。”柳春苗说完盯住了曾荣,她想晓得曾荣是否听懂她的表示。
“谁也不是天生的就喜好争斗,你还小,渐渐来。不过留在绣作坊是不太能够了,你还是趁早想清楚,拿定主张,别等将来再悔怨。”
“姑姑,你的意义是照看这位二皇子是件辛苦活?还得结壮,不矫情?”
柳春苗见曾荣提到“你们”二字,天然是指她和覃初雪,和她料想的一样,这孩子果然是记仇了。
“以是太后才气相中你呀,不然,你觉得本日这关这么好过?几时见过太后说出来的话又忏悔的?这叫抗旨,抗旨,你懂吗?”柳春苗在“抗旨”二字上减轻了语气。
曾荣顿时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战战兢兢地问:“懂懂懂,抗旨是要杀头的。那,那,那我,我是不是,是不是非去不成了?”
“说了呀,先皇后的嫡子。”
“这事就看你本身如何想了?对了,有件事我记得跟你提过,太后寿诞后会停止采选,采选过后宫里会遴选出一批女官来,内侍监那边也需弥补几位女官,凭你的气力应当是能胜出的,你有这个设法吗?”
柳春苗说完,又细细地跟曾荣掰扯了一遍这四个选项的利弊,同时也提到一点,女官也不是绝对的不能放出宫嫁人,特别是内侍监的女官,根基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当然,这话她说的比较隐晦。
说实在的,柳春苗也很怜悯这位二皇子,可后宫的争斗就这么残暴,若曾荣背后没有徐家,她也情愿成全这位二皇子,不会多事把曾荣推到皇贵妃面前。
公然,曾荣没有让她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