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怪了。
退一步说,即便她是假装的,她的格式断不会逗留在这个小小的绣作坊,不然,她不会因为一件皇后的常服在曾荣面前失礼,也就是说,若说有所图谋,她图谋的应当是翊坤宫的那位。
倒不是说刘安对曾荣有多好,而是柳春苗看出来了,阿梅进绣作坊只是一个跳板,今后必定是要被刘安举荐到太后身边的,想必曾荣也清楚这一点,以是才会多次为阿梅排忧解难。
想到这,曾荣内心忽地雀跃起来,她记得徐靖曾经提过一嘴,前皇后也有个儿子,可惜这个儿子貌似有甚么隐疾,因此极少呈现在世人面前。
可她的主子究竟是谁呢?死去的前皇后?
“对了,明日是探视日,会有人来看你吗?”柳春苗问。
闻言,柳春苗有些悔怨本身方才的反应过了,说道:“没有就算了,你做得对,别因这些小事聒噪了她,她也不易,既要打理绣作坊,又要本身画样稿,身子骨本就不好,不宜过分操心劳力。”
若说干系好吧,曾荣又模糊感觉这两人并不交心,且柳春苗仿佛对覃初雪非常顾忌和防备,不然也不会多次问曾荣她们两人谈了些甚么,又叮咛她少靠近她。
曾荣摇了点头,“没有,她没有问过这些。”
前皇后貌似也不太可行,那位皇子平日连面都不露,绝大多数人并不晓得他的存在,徐靖也是娶了王楚楚以后,不得已挑选站队王家这才晓得这位皇子的存在,即便如此,他也不清楚这位皇子究竟有何隐疾,因何不肯露面,可见皇家对此事有多讳莫如深。
这天早晨,还是是柳春苗来接曾荣回的住处,一样的,柳春苗又问了一遍她们两个的说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