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若这皇后是个敏感多疑的性子,只怕她会误以为曾荣是在讽刺她,明显全部后宫都清楚皇上宠嬖的是皇贵妃,恰好还在她的常服上绣一对相依相偎的凤凰,岂不是明摆着讽刺她实际里得不到只能在衣裳上自欺欺人?
先不说皇后对劲不对劲,只怕皇贵妃看到后就得酸起来,这一酸,曾荣就该不利了。
“哦。”曾荣只得照办。
阿梅接过笔,依葫芦画瓢也画了朵梅花,固然用笔有点生涩,可也是曾经学过,见此,曾荣松了口气,拿过笔,重新画了一遍,一边画一边口传运笔的几个要点。
她也想去内宫看看呢,进宫两个月了,都没分开过绣作坊,提及来也够亏的。
“柳姑姑,阿荣睡过甚没去用饭,我是给她送八宝粥来的,喏,您看,碗还在这呢。”阿梅反应也快,拿起阿谁空碗向柳春苗表示了下。
“真的?我本身能学画画?”阿梅一听倒是挺镇静的,就差没抱着曾荣蹦起来。
“另有这事?如何没人跟我说?”曾荣确切不知。
只是她的内心却没有半分的欣喜,因为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会更难。
昨日两位姑姑虽对她完成的那件常服评价挺高,可她们毕竟不是正主,今儿上午,传闻皇后要穿戴那件衣服插手宫宴,因此,曾荣现在也非常惶恐不安。
“好了,不去就不去,万一我们不懂端方,冲撞了别人就不好了,有些事情表白看起来光鲜,可一定就必然是功德,这宫里的水深,我们这类人,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千万别获咎人不自知。”曾荣借机开导开导阿梅。
“你得说,奴婢谢皇后娘娘的隆恩。”柳春苗见这两人是真不懂,开口教道。
不管如何说,这一个多月阿梅对她确切经心极力,每天陪她早出晚归不说,还任劳任怨地一天给她送两次饭,乃至于还帮她洗过衣裳,曾荣不能不承情。
这一上午,曾荣都躺在炕上思考着后续的几种能够以及挽救之法,连早餐时候过了也未曾发觉,直到阿梅给她端来碗腊八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