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爱的是,那位张朝元真人还一向硬撑着不死,倒是把几位本来等着接任天师之位的真人给生生熬得再入循环。
“新天师之位,至今不决,如何封神?”
厅中又是一片沉默以后,有人晦涩地开口道:“道经有载,上古之时,人道逆天,有人持枪弑神。”
在天师之位上争辩了半晌,有人俄然开口问道。
张铮笑了笑,叮咛道:“清算一处空位吧,我要渡金丹之劫。”(未完待续。)
“千载未有之事。”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
这类事情震惊了他们的认知。
“客长,火线就是天师庙。”那船夫号召了一声,把筏子泊岸,望着这位光着上身的奇特香客。别人朝拜龙虎山,无一不是装束端庄,礼数虔诚,那里会像面前此人普通。若非他脸上没有金印,且神态自如,船夫只怕会把他当作逃窜的囚徒。
龙虎山。
“棺材盖子捂不住了,眼看就要变天了。”被称作凌武子的羽士昂首看看天空,又望向世人,“南斗北极两位大帝不在,四御少了一半,北斗众星行动几次,弑神枪和焚天同时出世,只怕大乱要应在这一代啰。”
北斗殿中收回了两声悄悄的碎裂之声。
竹筏划过泸溪的水面,张铮悄悄地站在前头,望向不远处的演法观。
“当时还没有我正一道庭,星君没了,我们再封就是。”
他讨厌这个处所,却又不得不重新回到这里来。
双山拱卫上清圣地,二水环抱道门祖庭,有诗云之:碧水丹霞踞虎龙,洞天福地隐仙庭。
“凌武子,你不看管禁地,来这里做甚么?”有人望向他怒斥道。
“胡说八道耸人听闻。”
“但是万一她没有死呢?”
那正在焚香见礼的道长仰起昏花的老眼看去,半晌以后,他面色大变,牵着童儿重重叩首,随后惊忙地分开了北斗殿。
因为有种东西叫做任务。
直到这一日。
在本来垂垂轻松下来的氛围里,恰好又一个不调和的声声响了起来,世人皱起了眉头,望向从门口走出去的一人。
“你们没有看错,恰是我。”
“那枪已被封入禁地以内,莫非有人盗出?”
自从老天师清虚道妙真人以年老为由远避都城,这上清正一宫已有四十余年没有封敕过新的神灵了。
而后轻舒一口气的声音和笑声响了起来:“若真的是她,倒是免了我们一番烦恼。”
“灵瞳道长会不会是看错了?”
“道长多虑了,那枪煞气不再,早已被神仙与众神炼化封印过,落空了弑神的才气。”
“诸位莫非不猎奇两位星君到底是为何陨落的么?”
“我只是发起一下,如何做归正由你们定夺。”凌武子哈哈笑了两声,而后又道,“约莫你们还不晓得一件事,就在刚才,我们的门下行走又返来了,如果不出不测,想来龙虎山顿时就会迎来它的新一名仆人。”
“先前有散仙创出‘焚天’法诀,亦可灭仙弑神。”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提示道,“那人与几名有旧怨的散仙同归于尽,灰飞烟灭,这法诀传给了那蛇妖,莫非此事是她所为?”
“甚么?”
现在龙虎山上的天师种子倒也有四五个,可惜个个都卡在金丹的门槛上,本来最有但愿近年来进级金丹争夺天师之位的两小我,一个神出鬼没远避世外,一个仕进不成乃至被放逐了。
一炷香之前。
“诸位能够移驾北斗殿一观。”通神羽士道。他抬起昏花的眼睛,上面蒙着一层阴翳,世人皆知他看不清人间事物,但是对神灵之物却比每小我都看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