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后,港都机场,唐言推着行李车,林夏坐在箱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支小国旗,说是带给唐安仁的小礼品。
“阿笙呢?阿笙呢囡囡?”
“两年了,能够奉告我你现在的决定了么?”
而顾笙却俄然取出一个丝绒盒子,对着唐言单膝跪了下去,高高的举起手中的盒子,算起来…他还没正式跟唐言求过婚呢。
身份证,户口簿,仳离和谈另有结婚证书,她都带来了。
很快,她便看到顾笙高大的身影呈现在门口,他瘦了,神采也有些惨白,这些日子莫非他过的不好么?
鬼才信你。
都已经缠了她两年,她都半推半就的默许了如许的糊口,他还非要搞这一出逼她做决定干甚么!
“但是我这里会痛啊。”
“妈,来跟大哥拜拜。”
“我去伦敦出差,可巧罢了。”
媳妇都快跑了,还复甚么查!
“我们那么多的过往,莫非就因为这一道伤痕说剪断就能剪断了么!”
“顾笙,有些豪情就像这疤痕一样,固然伤口好了,疤淡了,但它却实实在在的存在过,当时的疼…是真的。”
话是这么说,但心头满盈的那一抹失落,却又是那么的实在骗不了人。
“去,下车。”
可他却向来没有对唐言说过一句,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剪不剪的断,答案唐言很清楚。
全天下都晓得…我爱你啊。
“先生,大夫叮嘱您明天必须去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