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也喝完了碗里的粥，又吃了一个馒头和几个煎饺，放下筷子后，她扯过纸巾擦了擦嘴。昂首时，见唐清宁盯着她看，她有些不解。
“不太好，二叔带她回A城了。”程舒也往厕所走，出门真是费事。
“没有。”唐清宁笑了笑，“你歇息一会儿，我陪你到楼下涣散步吧。”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唉，那些恶人自会有报应的。”
唐清宁内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嘴上还是说：“那就等二哥打电话过来吧，起码我们要清楚桐桐现在到底甚么状况。”
“也好，桐桐现在的状况也不太好。或许到你生完后，她也好起来了，那丫头但是一向念叨着要做你的伴娘。”老夫人带着几分感慨。
“我脸上有甚么吗？”她摸了摸脸。
“提及来是我害了桐桐，我当年救了她，把她往救济站送就好了。她好歹的好活得安静，可我偏要当好人，求着老爷子一起把她也给收养了。这些年来，她跟着我一起受老爷子的恩德，老爷子出过后又给她屋子和商店。那些不敢明目张胆欺负我的人就只好拿她出气了，顺带着警告我不要太放肆。”程舒也靠着洗脸盆安静道。
“舒舒，桐桐现在这个模样，我们应当留在这里，看环境再决定。”唐清宁当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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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的是不测呢？”唐清宁挣扎着说道。
挂了电话，程舒也走到床头柜中间清算东西。
唐清宁感喟。
“不晓得，现在没有证据。”他道。
“桐桐呢？”程舒也问。
程舒也这一夜睡得特别沉，就像每一个恶梦般的日子，她总想睡一觉，天亮了统统就会好。以是，她老是不哭不闹乖乖睡觉。
程舒也摇了点头：“这里二叔会措置好，要强迫戒毒或者回到A城，他都能够决定。我留在这里帮不上一点儿忙，说不定还要添乱。”
唐清宁没接话。
唐清宁有些呆住了，她说回新城？他还觉得她要带桐桐回A城去，今后就守着桐桐了。她现在是说真的，还是摸索他的反应？
“等孩子出世后啊？那还得等一阵子呢。”老夫人沉吟着。
程舒也想了想，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