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几近痛不欲生的模样,耷坤才展眉笑笑,不紧不慢地说:“好了,我想,我们都已经考虑清楚了。”
我在他面前,的确是毫无抵挡之力,不过我始终信赖,只要我身上另有能够操纵的代价,耷坤就不会伤到我的性命。
我忍不住掐了一下本身的胳膊,当锋利而实在的痛意传来时,我的内心渐渐地浮起一丝期盼和欣喜。
公然还是得忍,嗯,忍吧,归正也抵挡不了。
在那小我来救我之前,我必须得保全本身,起码活到被救出的阿谁时候。
胸口的疼痛已经垂垂伸展开来,只不过痛意却减轻了很多。
这个设法连我本身都不信赖,但是到了现在,我除了跟他持续等下去,仿佛并没有别的体例。
可他越是如许安静,我却愈发的胆战心惊。
我趴伏在地,闻言身材抖了抖,然后颤着声音答道:“我如果将货的位置奉告了将军,索吞先生和商先生都不会放过我的……”
耷坤闻言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缓缓站起家,又缓缓走到我面前,站定住。
我没有昂首,也没有主动发问,只作惊骇状,等候着他的反应。
“你不惊骇了?”她问。
屏息等候了会儿,我觉得耷坤气怒之下会对我宣泄,拳打脚踢都不为过,但是终究等来的,竟然是一阵温声软语:“你在我这里,谁敢对你如何样。我能够承诺你,只要你说出来,我能够保你这辈子糊口无虞,你想要甚么,我们都好筹议。”
而耷坤还在好整以暇地看过来,瞧见我的惨状,他没有涓滴怜悯和不忍,眼中充满着的只要残暴和畅快。
“那就是了。”我垂下眼睛,看似万念俱灰,“那我还不如留点力量,想想耷坤将军见我的时候,我该如何做。”
直到血液里开端升起一股痒意,好似有千百万个虫子在我的血脉上嗜咬,我才终究想起来,我健忘的到底是甚么。
手指枢纽紧紧揪住地毯,指节几近都有点变形。
仆人很快就拿着东西走了出去,关上门,我听到落锁的动静。
真的……会有人来救我吧。
固然,方才产生的统统就像是一场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