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清脆的耳光。
他算是看出来了,一贯抠门的王二狗今个殷勤备至,必然有事要求他。
王二狗手忙脚乱的开了门,关陆地裤腰带都没系好,就慌着冲了出去。
主张盘算,忙回家让杜鹃整治酒菜,把这设法一说。关陆地,杜鹃见过——斯斯文文的一个小伙子,浓眉大眼的,脸又白净。乡村里等闲哪能找到这么好的?杜鹃是羞羞答答,半推半就同意了。
“哥,我不能喝了,真不能喝了~”关陆地从速推让。
他是个孤儿,从小就被老关头收养。
“来,兄弟。再走一个。”
关陆地只好又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晃晃她的肩膀,像是用心的。
“咕嘟……”王二狗一仰脖子就把一杯酒倒进了喉咙。关陆地看得直瞪眼,也只好又陪着干了。
“二狗哥,再喝我今个儿就走不动了。有啥事,哥就直说吧,兄弟只要能帮的必然帮你。”
只见她本来就不长的裙子撩到了大腿,这姿式要说有哪个男人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关陆地鼻血都差点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