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手里的签也掉了下来,阮熙展开眼睛,拿起签来,眉头就是一皱,竟是个下下签,她故意再抽一次,可这类事,第二次便不准了,因着这签,让她表情有些降落。
萧锦玉敲敲桌子,看她不信赖的模样笑了,“别不信,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信赖。”
睿王想起当时,只说,“还小,不太懂事。”
萧锦玉看她一眼,那眼神感觉她傻透了,忍不住说,“当然不是,你想想,悍族固然不算多大,但是资本不算坏,并且军队善战,是可贵的后盾,不然这碧华公主敢如此张扬?”
这话是他多年来最想获得印证的,因为连他本身猜不透李恪的心,他实在是让人难以揣摩,也是压在贰内心多年的。
“你在怪我娶了裳儿?”誉王看他。
阮熙不语,只看了他一眼,嘴唇仍带着笑意,两人进了大殿内,阮熙跪在佛前许愿,虔诚祷告,她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心中除了睿王和两个孩子,已经再无其他,只但愿此生能伉俪和乐,两个孩子安乐长大。
睿王笑的畅怀,“本王说过带你去玩耍,不过远行怕是不成了,本日气候不错,便去庙里陪你上个香吧。”
皇上为了保持严肃,也是不再疗养,上朝驱逐了悍族的使臣,又设了宴,几位王爷均是插手,皇上天然也没有要娶这公主的意义,便想将她许配给太子,成果那公主也是个有主意的,年纪不大,脾气活泼开朗,很会讨人高兴,竟让皇上也有了几分好感。
睿王怎会奉告他启事,只说,“安王必须死,太子是顺位,他是否能称帝是他的造化。”说罢不再与誉王多说,直接转成分开。
睿王眨了下眼睛,对他勾起嘴角,似笑似讽刺,“这便是你多想了,她情愿嫁给谁也与本王无关,更提不上怪。”
阮熙可贵见睿王如此孩子气的模样,便笑道,“王爷明天的表情仿佛不错?”
睿王知她表情不好,拍拍她的后背,“去吧,别当真。”
此次悍族送公主碧华进京,一起上也是风景无穷,更是传闻,那公主是骑马进城的,阮熙喝着茶听萧锦玉讲,这会才问,“骑马?”
睿王揽过她,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府中有管家和奶娘在,不会有事,可贵本日本王有闲,就你我二人也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