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更加惭愧了,怒斥道:“你那婆婆当初瞧着还好,自是现在更加不成体统了,姑爷也是有了年事的人了,竟还一个个往你院子里塞人,即便是为了和你负气,也不该拿姑爷的身子不当回事儿呀!”
姚氏要摆的谱已经摆够了,正考虑着今后如何拿着这事儿多从母亲那边多要些好处来,见母亲如此的陪着谨慎,也有些过意不去,便道:“母亲放心吧!公公固然对哥哥严苛了一些,那也是为了哥哥好,因为是亲戚,以是才格外要求的严一些,不然会有人说公公秉公的,比及本年绩评的时候,哥哥必然得优的!”
苗氏见姚氏面色飘忽不定,内心有些忐忑,解释道:“柔姐儿被你嫂子宠的过分娇气了些,喜哥儿也是从小便被你捧在手内心长大的,如果将他俩凑在一块儿,万一闹个冲突甚么的,谁也不会让着谁的,那可就费事了!而清姐儿性子要平和些,等闲是不会与人起了争论的,她又比喜哥儿大了几个月,天然要到处谦让着喜哥儿,如许,两人也能把日子和和美美的过下去!”
见本身说了半天,女儿仍旧不说个准话,苗氏只好退而求其次,“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只是我们两家的这门婚事就算是临时定下来了,归正喜哥儿和清姐儿都还小,我们先看看再说!今后如果感觉分歧适,便罢了,不提了!”
现在再想想,清姐儿倒是比柔姐儿更合适一些。撇开性子的身分不说,清姐儿的嫁奁但是丰富的很,姚家哪个女人都比不上的,即使是柔姐儿,嫂子再疼她,也给不起那么多的嫁奁呀!另有就是清姐儿到底是没个端庄的娘家人跟她撑腰的,从现在母亲要拿她替了柔姐儿一事便能够看出来,如果她嫁出去以后,受了甚么委曲,家里也不会替她出头的,本身也好拿捏她一些。
姚氏见母亲矮了姿势,晓得是公公在府衙里给了哥哥压力,以是母亲才来跟本身示好,本身天然是要摆足了高姿势的,“那这件事儿就先这么着吧!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至于喜哥儿会不会看上清姐儿,还得另说!”
姚氏想着本身院里的那几个狐媚子,都是婆婆给的,内心也有些附和苗氏的话,“公公倒是看在伟哥儿的面子上对我非常和蔼,只是婆婆……娘也是晓得的,我跟她斗了这么些年,有这么好的机遇,她那里能不踩上一脚的!我那院子里都快住满了她的人了!”
苗氏被人道破苦衷,有些愤怒,可道破本身苦衷的那小我倒是本身女儿,本身又不能跟她活力,只得压下心头的火气,讷讷道:“不管是清姐儿,还是柔姐儿,我都是同意的,只是你嫂子不肯松口,我又怕你尴尬,这才提了清姐儿的!”
得了姚氏的包管,苗氏放心了,见两年未见,女儿神采比起两年前,却差了很多,看来女儿在代家过的也不快意。估摸着是因为姚家在两家联婚的事儿上给了代家没脸,女儿在代家也跟着受了罪,内心惭愧的很,便拉着姚氏的手跟她絮干脆叨的叙起了母女之情,“这些年,你竟也忍心生母亲的气,竟是这么久都不返来一趟,连信儿也舍不得捎一个返来!你不与娘家来往了,你代家岂不是要看轻你了?”
苗氏虽是对姚可清没多大豪情,但现在自家孙女被人这般抉剔嫌弃,还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只是为了儿子的出息,不得不拉下脸来,“这是天然,你这个做母亲的疼喜哥儿,我这个做外祖母的莫非就不疼了?天然是要孩子情愿才成,不然,不就是成了怨偶了吗?那这不是坑了孩子吗?”苗氏一点儿也没认识到,如果这门婚事儿真的成了,那才是坑了孩子了,不过因为坑的是姚可清,哪怕是苗氏晓得了,也不会为姚可清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