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霜和逐风应了声,两人领着陌衿和墨儿绕到后门处,将门上的锁翻开,推开门,衾霜走在最前,逐风走在最后,进了屋子里去。
墨儿哭了一会儿,抬开端来,本身擦洁净眼泪,对陌衿道,“我送姨娘回住处。”
陌衿听他的语气,气势上已经弱了下去,便持续道,“我和小公子也是为此,才来瞧一瞧的,小女自幼学过些医术,这失心疯的人,如果一时候没了响动,很能够是急火攻心,晕厥畴昔了,若不及时医治,只怕有性命伤害。”
陌衿又从小书架上摸了几本书给他,墨儿很感兴趣,坐在她怀里乖乖的读了一会儿,思恩堂的止言便来了,接了墨儿归去。
媛娘点头,“衿mm,你带墨儿走吧,这里不是甚么好处所。”
彼时衾霜听得身后没有动静,便侧过脸看了看,问道,“女人,我听媛女人的气味,像是已经转醒了,想是不会有甚么大碍了吧?”
陌衿听他们这么说,心下便已经一百个肯定,媛娘没有得甚么失心疯。她不信先生不晓得,他为甚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媛娘关起来?凭甚么?
媛娘低头看着墨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墨儿乖,不怕。”
这个衾霜倒是机警。
驰雷终究让步了,“那好,你和老四同他们出来。”
逐风也对驰雷道,“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第一日守在这里时,尚能听到内里有哭声,这两日内里一点响动都没有,连送去的饭菜都没动过。”
逐风锁了门,与衾霜一起,带他们绕回正门处,向驰雷二人说了然内里的环境。陌衿将那瓷瓶交给驰雷,“这个药就请您拿着,如果肃大夫一时候来不了,劳烦您经常照看着媛娘些,如果她又昏迷了,便将这药喂给她服下。”
她眼眶里,也渐渐蓄满了滚烫的泪水,刺痛她的双眼。
墨儿点点头,眼里并没有笑意,拉着她的手渐渐走回了觞月居。
媛娘见了她和墨儿,一时候难以按捺委曲和悲伤,眼泪滑落出来,温热的液体落在陌衿的手上,她听媛娘的呼吸,晓得媛娘已经醒了,便表示媛娘不要作声,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内心写了“是谁害你”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