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倾世毒医：夜帝，请自重 > 第563章 圆满
夜慕参缓缓回过神，踉跄后退了两步。
“只是……想告终你感染的因果……”
夜慕参欣然道，“莫非死在我手上还不敷美满么？”
苦笑道，“你能包管，我却不能包管。”
灵魂是感受不到冷暖的。
“我想要的美满，正巧被你亲手给摧毁了呢。”
他凝睇着那近乎干枯的血池，搜索着本身传闻过的各种密法传闻。
“凭甚么你不想我活着，我就非得死？”
凌商的目光似温和又似薄凉了几分。
“我犯下罪过，就要受罚？那他们呢？他们公开里做的活动，哪一件不敷诛灭九族的？他们凭甚么就能安稳地过日子，凭甚么安然享用本身具有的统统？”
凌商继而讽刺地勾了勾唇。
夜慕参上前掰过他的肩，让他正视本身。
“另有夜弘初，若没有他的默许……母亲又如何会受那样的折磨？”
凌商皱起眉头，“人生一世，哪来的下辈子？即便人生能够重来，谁又能包管不会犯一样的错？”
“但是你，你又有甚么资格来决定我的死活？”
凌商在他面前悄悄打了个响指。
夜慕参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咽了归去。
凌商的眼神变得锋利阴鸷，忽而将夜慕参拽进一片冰冷的深渊。
“好。我承认我十恶不赦，杀人无数，欺君蠹国，罪孽滔天。”
可现在的夜慕参却感觉本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为甚么你会感觉，只要死在你手里，我这平生才算美满？”
“连本身的女人都要孤负，莫非他就不会孤负这江山社稷么？”
凌商冷哼了一声，不想持续这个话题。
“我不是要决定你的死活，也没有当你是附庸或是主子，更不想你死……”
“我凌商，不是你夜慕参的附庸，更不是你的主子。”
“我的命，我本身说了算，不是么？”
凌商惨白的脸闪现出病态的阴沉感。
“我只是……只是不想看着你去做傻事罢了。”
“你做过甚么，你比我清楚不是么？从你到洛阳开端，你做的哪一件事不敷判你个尸首分离的？莫非还要我将你的罪过和证据一件件摆出来么？”
“你说，你是不是很好笑？”
“想让你下辈子投胎，能够过得轻松一些罢了。”
“我能包管！我……”
“这辈子，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必然不会再犯不异的弊端，必然会……”
“我为己谋权，解除异己，合纵连横，把夜氏搅和得分崩离析，让夜氏把江山让给更贤德的明君，不好么？”
“我只是替老天送了他们一个报应罢了。”
凌商又道，“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都奇特得很。有的事，明晓得是错的，是不该的，也还是会鬼迷心窍地去做。
“汤怀安，周浩，董昌游，莫远赫……他们可曾为当年做过的事有过半分悔意？他们凭甚么清闲了十多年，还愈发放肆？”
更奇特的是，人间之事，竟有对错之分，却向来都没有人去质疑那对错的评判标准……”
他又轻视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