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八角亭亭里入坐,绿竹就站在柳依依身后。
如此歌颂的词句让柳依依也不由对欧阳慕天另眼相看,之前欧阳慕天对她的态度和晓得他的身份后让她感觉这个男人不过是一个无礼的纨绔后辈,现在她对他的观点完整窜改了,他公然才调横溢。
“是啊,嫂嫂来也没说一声。”欧阳慕天也从速插话。
“颜汐女人也来了。鄙人只知几位武功盖世,没想到白公子也是才子啊,方才他的一首《荷花赋》让鄙人佩服至极。”欧阳慕天很崇拜的说道。
颜汐也不想跟他辩论,她晓得本身说不过他。
实在,说白了就是欧阳慕天想在美人儿面前露两手,显摆显摆。
暗狱皇的‘娘子’还没说完,门外就来人叫门了,颜汐晓得是青儿。
欧阳慕天看着一缸荷花,然后围着水缸来回转了两圈,又在走廊内里走了一遭方才停下:
“好,好一句瑶池雪心,山露佛头青!”白玉忍不住鼓掌赞叹。
“哟!本尊真是没想到你们这么有雅兴啊,大热的天儿竟然有表情吟诗作对,本尊真是佩服。你问本尊甚么时候来的?哎呀!娘子真是记性差,你忘了昨晚与为夫同床共枕一宿了吗?不过,娘子睡得还真是死,倒是为夫冲动的没法入眠呢。”
颜汐看着这一艺高胆小一羞怯动听的二人,她如何俄然感觉这两人挺班配呢?
“堪听。热风过,姗藻行,噜苏浮萍。便转移,胡床湘簟方屏。练霭鳞云旋满,声不竭,檐响风铃。重开宴,瑶池雪心,山露佛头青。”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欧阳慕天停了下来,颜汐与白玉走进一缸荷花,透过荷叶看缸中的水。阴沉夏季,浩大星空倒影水中。此时此景被欧阳慕天的词句描述的恰如其分。
“献丑了,另有下阕呢。”
别看他平时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实在端庄起来是很严厉的。
“依依女人不要这么客气。不知女人对诗词歌赋可曾有兴趣?大哥和欧阳公子反比试的纵情呢。”颜汐说道。
暗狱皇在床边坐着,红色面具下的那张嘴还是挂着妖娆的笑。他昨晚自打颜汐一入眠就出去了,并且还睡在颜汐身边一整夜,颜汐因睡得晚、有些颓废,以是就没警悟到。
廖狗腿子堆着一脸近乎扭曲的夸大的笑,顺服的说道。
颜汐无语的跟上,这个欧阳慕天对柳依依还真是殷勤。
她皱着眉头,尽力的想展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栗几下终究艰巨地将高低眼皮分开。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躇。
欧阳慕天接着述出词的下阕:
“依依女人来了呀?这么晚如何还没歇息?”颜汐从速打号召。
“他们暗处眼线诸多,我们的人等他们出来后跟了那人的马车,那马车直接进了赵府。”
“啊!”
“唉!娘子这么说真是让为夫悲伤啊,昨晚我们共眠一宿,莫非娘子现在不想对为夫卖力不成?”
颜汐气急废弛的冲着房顶上的洞扯了一嗓子。
“颜汐与大哥洗耳恭听。”颜汐说道。
“你!”
廖狗腿子满心欢乐的退了出去。
“是,王爷!”
柳依依出身王谢,打小她与姐姐就被丞相父亲严加管束。因为,以丞相父亲和皇后姑妈的大志,今后她们二姐妹总有一个会成为北辰国将来的皇后,另一个嘛,不管如何都要在别国和亲时的赛会上展露头角,以此成为别国的皇后。以是,不管是女红还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们姐妹都样样精通,作首诗、词更不在话下。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