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秀棠,当真说道:“女人放心,管他是甚么宗姬、族姬,只要在本王的内心,认定的人是女人就行了。莫非如许女人还不满足吗?”
秀棠笑而不语,肃王说毕,拿起筷子正要夹菜,却不闻秀棠接着说话,不由得迷惑起来。他把筷子停在半空,望了一眼秀棠,含笑问道:“女人如何不说话了?这件事宫里没有不晓得的,女人问这个做甚么?”
话音刚落,却瞥见肃王深深地望着她浅笑,秀棠有些迷惑,俄然从椅子上站起家来,跪在肃王脚边,颤抖着声音道:“民女讲错,求王爷恕罪。”
肃霸道:“母妃确切有这个心机,她看上的是景国公府的乐阳族姬,不过据本王所知,皇后娘娘也看上她了,这事十有八九是不会成的。”
肃王笑道:“此时一举胜利,母妃必定会宠遇女人,到时候本王要喝酒,也就有滋有味了。”
秀棠嘲笑一声道:“奴家是甚么人?如何配在王爷的身边斟酒倒茶?侯门王府中天然有会陪王爷喝酒的。”
肃王仍旧拉着她的手笑道:“胡说!这是清酒,连嘉荣皇姐都能喝小半壶的。女人如许推让,就是不给本王面子了。”他身子向前凑了凑,笑意深深,“或者是女人在防备甚么,信不过本王?”
秀棠忙道:“奴家不敢。但是王爷如许拉着奴家的手,叫奴家如何喝呢?”
肃王轻笑一声,伸手扶起秀棠,笑道:“没有干系,本王听这'我们'两个字,倒感觉格外好听呢。何况这是在内里,女人不必拘礼。”
秀棠笑道:“没甚么,奴家只是猎奇,倘若在天宁节寿宴上有人拿出一幅绣了菩萨的画绣献上去,皇上会是甚么神采?”
被他如许一说,秀棠倒不好再说甚么。获得肃王的喜好,这是第一步,助崔贵妃扳倒苏婕妤,这是第二步,今后还要如何样,她还没完整想好。前两步还没有完整完成,她也不敢过分猖獗,只得望着肃王浅笑道:“此生能获得王爷至心以待,奴家天然是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