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为夫最担忧的就是,上朝的时候太早,没法儿好好抱着你睡个好觉了!”

君飞羽一指按住她的香唇,“烟烟,这里渺无火食,伤不着风化的!”

“既然不困,那就……”

大片的玉簪花为床,白云蓝天为盖,君飞羽为衾被……

“飞羽花?”君飞羽一怔,绞尽脑汁去想是甚么花。

“严厉点,我有话问你!”师烟烟指尖一挑他的腰带,将那玉箫挑了出来,一下找到阿谁开关,指着它道“这是听雪小筑的东西吧?”

此主要他入朝,毫不是因为他封王立室的原因,皇上到底打的甚么算盘?

他的师父,只怕不但是琴痴,还是情痴呢!

“……”

小狐狸真风趣。

正想骂他地痞,却被他刹时封住了唇舌。

师烟烟起了戏弄他的心机,“那好啊,我喜好飞羽花――”

“爱妃说的不错。”

就在君飞羽觉得她软下性子,要主动共同的时候,微一松弛,就被小狐狸从被压抑状,一下翻身做了仆人。

师烟烟嘁了一声,“你说错了,你即便不上朝,我也睡不成好觉。”

“……”

持续深吻。

约莫一盏茶后。

“君飞羽,荒郊田野,你还想着白日宣――”

“哼!”师烟烟悄悄一指探向他的下巴,痞子似的挑了一下,“我还晓得,你轮椅里的暗器,也是听雪小筑的,用的还是雪域冰蚕丝!”

君飞羽一乐,“乖,我们已是伉俪,为夫对你做再密切的事,都不算是不轨,更别谈用心叵测了,我这是在例行最最端庄的事,‘爱’我的小狐狸啊!”

小狐狸大喘着气,“你不感觉,头顶的太阳正烈吗?”

他将身材压得更加密切,用实际施动奉告她,现在的飞羽已是迫不及待要……

“爱妃另有力量说话,为夫甚为心喜,不如,现在就渐渐种下你爱好的飞羽――”

“你是听雪小筑的仆人?”

“烟烟,我知你还累着,只是逗逗你罢了,不消离为夫这么远吧?”

以是说,那轮椅,是他本身亲手做的?

君飞羽握着她苗条的小腿,那边正抵着他的炽热,“爱妃不会舍得的!”

他悄悄抚着她的衣带,将褪不褪,仿佛被她嘴上的苦涩勾引,偶然动手,又仿佛风景迷离,须得渐渐缓缓悄悄柔柔地深尝。

“流――”

师烟烟悄悄一拍他的脸颊,戏谑道:“如何?你也想学你师父,将整座深谷都种上我爱好的花不成?”

君飞羽抚摩着她光鲜的唇色,“恰好,为夫能够将你看得更细心些,洞房花烛夜,我还未将你看清楚呢――”

“明白日的,困甚么困?”

“如何,不可吗?你刚才还说,我喜好的,你都去做!”

看她好似有些感慨,君飞羽丛身后圈住她的小身子,闻着她身上比玉簪花更苦涩的气味,轻若游风道:“烟烟爱好甚么花儿?”

师烟烟娇嗔一声,推开他,轻身移入玉簪花丛,离他三尺以外,仿佛他是头残暴的恶狼。

师烟烟心机一转,直觉不是甚么功德。

小狐狸面带桃红,眼里盈着水汽,胸腔缓慢震惊,“你不感觉,你如许有感冒化吗?”

“我今儿要歇息!”

而后,恍然大悟,禁不住勾唇一笑。

又是一记深吻。

掌心温度由凉转暖,再到热烫,师烟烟蓦地警省,在他一刻不断的守势下,在短促的长久呼吸间,急声:“你不感觉,这里风大吗?”

“对了,皇上叫你进御书房,是为了甚么?”

那张小嘴里要吐出甚么话,他早已猜到,他现在想做的,就是亲吻她的唇,拥紧她满身,深深地去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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