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回身带着下人大步流星走出布房。
君婳赶紧俯下身子,吃力的将她打横抱起,吃紧赶到卧房。
“出去吧,门没锁。”一个轻柔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
“贞贞姐……”君婳抹了抹脸,深吸几口气,气味渐稳,薄唇轻启道:“方才县丞大人的管家来布房买布,拿了一匹云锦,竟然给了一个金锭,并且还不要我找钱。”说完,便把手中的金锭交予她。
君婳掂了掂手中的金锭,货真价实,摊手问道:“管家大人,这云锦十两银子便够了,您何故脱手如此豪阔?不怕县丞大人惩罚您吗?”
“小花花,比来我如何老是找不到你呢,你跑那里去了啊?”
她最喜好曼贞唤她“小花花”,格外亲热。当年,她于无依无靠之时,寻得如许一户人家为她遮风挡雨,内心自是非常戴德,决然不会把这金锭子擅自藏匿。
君婳随大夫去回春堂抓药,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便赶了返来,提着满满两手的大小纸包。
君婳紧紧抓着她的手,轻声叮咛道:“姐姐,今后可要多加谨慎了,明天你俄然晕倒,实在把我吓了一跳。”
可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在乎皮相的人,又去那里找呢。
“好吧,既然如此,那要重视安然啊。”冷大富含笑叮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