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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严萧快速看向冷非墨,难以置信道:“二哥,你竟……你竟做出如此**不如之事!”
苏香荷肚子里的孩子,是二殿下冷非墨的?
“名誉之于女子终究泰山,还请陛下为荷儿做主!”柔妃也跪下来,抽泣出声。
苏家倒后,她也紧跟着失了**,眼下香荷一舞冷傲四座,倒是个她翻身的好机会!
云家那小丫头的手腕未免太绝,不动声色的,就将苏家给蚕食的一干二净。
“非墨哥哥!”苏香荷蓦地梨花带雨的看着他:“你我自幼青梅竹马,豪情深厚,若不是云斑斓从中作梗,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一对不是吗?”
冷非墨却觉如芒刺背,盯着苏香荷,满腹的肝火,终究只化作一句:“父皇,香荷肚子里的孩子与儿臣无关。”
一向如世外高人的方云鹤不由也开了口:“此事虽是陛下家事,但本宗冒昧的插上一句,孩子无辜,殿下与苏女人又都到了适婚的年纪,何不让一场笑谈化作嘉话呢?”
先不说各大权势皇亲贵族了,卿云宗的宗主就坐在这里,他的脸往哪搁!
“非墨哥哥……”苏香荷泪如雨下,“你感觉,我一个女子,会拿这类事来歪曲于你吗?好,既然你不肯承认,我、我死了算了!”说罢,她身子一纵,便向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世人不由幽幽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再看向冷傲天,皆心头一抖。
“好!”
每一句话,都用品德的标尺,狠狠的压了下来。
舞女身姿婀娜,翩翩起舞,就在世人看得如痴如醉之时,曲子俄然一转,一曲笛声婉转传来,接着舞女水袖一甩向空中蒲伏了下去,中间位置,却不知何时呈现了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
冷傲天感喟道:“既然有了孩子,天然要负之任务,你尽管说孩子的父亲是谁,朕自会为你做主。”
“香荷,你但说无妨!”冷傲天神采严厉,当着各大权势,若非这苏香荷有着难言之隐,定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类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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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赏!”冷傲天开口。
云江身子猛地一滞:“苏香荷?如何是她?”
“臣女香荷拜见陛下。”苏香荷声音捏的娇软,膜拜在地。
“求陛下为臣女的孩子做主!”一句话,震的全场大惊!
“非墨!你有话要说!”冷傲天做梦也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被爆出这么一条皇室大丑闻!
苏家由盛到衰,统统人都心知肚明是如何一回事儿,当时没感觉如何样,现在细细回想起来,不由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