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春季老是激发文人骚人的哀痛情感,大抵皆因满目萧索的原因吧。下着雨的秋节更是将这哀痛孤单之感衬着的淋漓尽致,后宫是冰冷的,对于那些没甚么宠嬖的宫嫔来讲,如此萧瑟冷寂的春季更是寒意入骨。
“都信”沈月笙眼神纯洁,像是最清澈的溪流。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擎宇才放开了沈月笙,方才的温情让二人皆有些情动,但更多的倒是一种辨别于情欲的打动与暖和。
沈月笙闻声此言,对南宫擎宇的细心微微打动,又仿佛想起了甚么奇道:“三郎常日里现在还在乾元殿看折子,怎得现在来阿珠这里了?”
“王后仿佛很喜好程小仪。”琳琅将支起的窗子关起来,点上灯让殿内敞亮一些道。
沈月笙更加面红耳赤,窘得说不出话来。南宫擎宇将她一把拥到怀里,悄悄落下一吻笑道:“好好歇着,孤约了大臣议事,晚一点返来。你早些歇着别白白闲坐着等孤。”
沈月笙屈膝道:“恭送大王。”
施嫣然又问宫内的首级内监:“白雪返来了吗?”内监道:“回了。略受了些皮外伤,仿佛比之前肥大了些,主子日日都喂它上好的珍珠米,眼下已全数规复了。”
施嫣然听着仆人禀报:“娘娘,老爷的事情怕是有些费事。”
南宫擎宇悄悄叹口气道:“郡江上来的折子说郡江的时疫并未完整消弭,仿佛出了新的症状,孤方才去了一趟太病院,回乾元殿的路上见这雨下的缠缠绵绵,这一片木叶寥落清冷之景让孤顿生伤春悲秋之感,甚是想你,便折返返来瞧一瞧你。”
南宫擎宇笑着打趣她道:“更加地耍起小性子来了,孤的阿珠果然天真烂漫。”
“你见过后宫的至心吗?”沈月笙悄悄问。
施嫣然看一眼内监道:“邃密些看着,它可比你们的命值钱。”内监低头道:“是。”
那仆人无言辩驳只得听主子色厉内荏的训骂,末端施嫣然道:“你归去吧,奉告父亲我晓得了,叫他这段时候消停点,我有主张了给你们传信儿。”仆人领命退下。
南宫擎宇上前扶起沈月笙道:“不是说不必行如此大礼的吗?怎得又忘了?”南宫擎宇还欲多言,沈月笙忙使眼色给南宫擎宇,他这才重视到跪在地上的程明月道:“程小仪也在此处啊。”
“他是个甚么东西,也值得你们如此放不开腿脚?”
“琳琅,替孤好都雅着王后,不准她跑出去淋雨。”南宫擎宇对琳琅道。
“唔……”沈月笙用力将手臂环在南宫擎宇的腰间,脸紧紧贴在他健壮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