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安乖觉,见主子烦心也不敢去烦他,悄悄地陪站了一天。陪笑道:“可不是嘛,说话儿见下了雨了,方才还没这么大,一会儿的工夫就下大了。陛下批阅折子太用心了,以是才没有发觉。”
“嗯。”
在宫中的日子如水般流淌,转眼间又是数月倏忽畴昔。
巡边雄师每到一到处所,沈镇远都详细地向南宫擎宇汇报沿途一起所见的环境,不但将各地的环境通报给南宫擎宇,还将南宫擎宇的天子威仪深深建立在本地。
南宫擎宇几步走到案后,提笔在伸展的宣纸上勾画起来。他的身形高大,玉色的锦袍腰间坠一块绿色的玉佩显得风采翩翩,半束的长发从背后滑落下一绺在面前。
沈月笙听完眉头一滞有些失落旋即便规复了安静,淡淡地小声咕哝道:“晓得了,白天不是说过了吗?如何又叫人来讲一遍。”又呆立了很久。
“陛下还没用晚膳呢,主子叫人备着呢,眼下该当好了。”
掌灯时分,白天还是晴空万里的,谁料早晨竟淅淅沥沥地落起了雨,沈月笙斜斜地倚在西窗,望着窗外的花朵被风吹雨打。
“嗯~”沈月笙点头道。随后她又迷惑道:“但是这《寒食帖》非常贵重,很多人曾寻觅好久也不知所踪,陛下是如何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