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传闻文景出事了,特地来家中看看,跑跑腿甚么的也好为父亲分忧解难。”袁文轩看了一眼满脸伤痕的袁文景,语气中难掩幸灾乐祸。
另一个仆人开口道:“老爷,刑部尚书袁大人求见。”
“是,父亲。”沈镇远道。
袁文景看了小厮一眼道:“真是个傻瓜,爹爹还没训过本公子,如何能够让本公子就如许睡安稳觉。”
“你瞧瞧你,现在像个甚么模样!”
袁文景内心也猜出了些此事的来龙去脉,晓得是本身闯了祸了,现在瞥见父亲在世人面前被祖母叱骂内心非常忐忑,想着父亲再如何宠嬖本身,本日之事必定不能就这么算了的。赶紧摇着袁老夫人的手臂撒娇道:“祖母,景儿困了,想睡一会儿。”
老夫人拿脱手帕拭去面上的眼泪,贴身丫环上前替她顺气道:“老夫人,您千万要保重身子啊。”那丫环是老夫人年青的时候就跟在身边的,老夫人夙来给她几分面子,一时候气也消了很多,瞪了一眼袁固道:“气死老身他才欢畅呢。”
“老身内心明镜似的,定是你惹了人了,叫我的景儿替你去受过了。”老夫人冷言道。
沈镇远听罗大勇禀告以后,大惊道:“甚么!竟然杀人追杀到落梅第了?”
“站哪头?老夫另有的选吗?你此次获咎施溪亭获咎的还不敷完整吗?”袁固没好气道。随后,他的眼神一冷道:“施溪亭也是筹办撕破脸了,不过,我的儿子可不是想绑就能绑的,把我袁固当何为么人了!”当下便叫人备轿去落梅第。
袁固在晓得爱子受伤以后,不由勃然大怒,忽传闻母亲亦是大动肝火寻他前去,他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想,老母亲一贯偏疼她这孙儿,捧在手里衔在口里的,本日他被人绑了还受了伤,老母亲急火攻心之下定要找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