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姑在一旁应着：“像是少爷和少奶奶。”老太太的脸沉了下来，锦葵看着夜幕里的亭子，手指掐出了血。
赵石南并没有将这个打算奉告老太太，家里统统遵循平常的法度在停止着。赵石南现在每天返来，锦葵也不好再明目张胆，杜衡表情略微舒缓一些，病却如抽丝剥茧，积重难返。
俄然帘子一挑，赵石南带着酒气出去，却没敢走出来怕带着寒凉，只在门口的炭火旁捂热着，看杜衡闭眼微浅笑着，轻声问双叶：“睡着了？”
“石南啊，买卖是做不完的，差未几就好。”老太太的确像被摘了心肝，“你去那么远，让我可如何活。”
杜衡只是听着，偶尔会答着：“先不要急，传闻北平的各色干系庞大，还是要多刺探刺探。”话没说完，声音已经气紧。
而与此同时，赵家院外几个穿着浅显的人紧紧盯着后墙上的人影，此中一个道：“阿谁是白青吧。”
“我也觉着，长得细眉细眼，不是福重的相，比不得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