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在园子前面是有戏台的,常日里闲着,此时便派上了用处。不但请来的客人全都坐下,乃至还挤了很多远迩来蹭戏听的人。
寿宴的中午是酒菜饭菜,赵石南宴请了扬州城的官场军界的要人,以及商界同侪,更有七七八八沾亲带故的人。杜仲和佩兰也应邀而来。佩兰趁人少的时候,偷偷把杜衡拉过:“我和你哥哥寻了个偏方,抓了几服药,你得空喝着尝尝,都说这个见效的。”杜衡内心苦涩,却也升起一丝但愿。
话没说完,赵石南已经冷声道:“出去吧!”身上却有几分炎热,酒后加上香艳的视觉,赵石南抚了抚额头。
赵石南已经昏昏沉甜睡着,底子没有听到双叶的声音,锦葵听到了,倒是淡淡的笑了,她的手指细细的划过赵石南的眉梢,眼角,她第一次离赵石南这么近,今后她还要更近。她颤抖着把领子上的盘扣解开,暴露了脖颈和胸前的一抹乌黑。
董夫人一听,搞不好买不到还要被倒买归去本身那只,忙讪讪道:“一个四十多的妇人,只说是从城南赵庄赶来的。不熟谙。对了,早晨是甚么戏?”转了话题。
锦葵心机细敏,笑道:“我这是姐姐给的,本来是一对的,那只丢了。这只是断不卖的。不知您那只是从谁手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