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却看到赵以敬正坐在餐桌前看着报纸,看到我们下来,对暖暖温声一笑:“早,暖暖。”赵以敬只要对暖暖,才会用那种极尽暖和的调子,或许听惯了他说话清冷的调子,我听着总感觉怪怪。
公司没甚么事情,我恰好联络了两个南京的客户,拿了几本样册返来。到了下午,我比暖暖还严峻,早早把她接了返来,问着:“新的幼儿园如何样,还喜好吗?”
这下是完整戳了丝路的把柄,丝路的危急公关再次出高招,解释正在彻查那家直营旗舰店的产品是不是丝路的真品,或许送检的样品是高仿的产品。我看着不由叹了口气,难怪廖总说丝路是靠吃红章发财呢,连公关的套路都有着近似特性。碰到题目,老是先找各式借口,找着找着混畴昔也就算了。
我粉饰着难堪,忙转移话题随口问着:“你明天做甚么去?”
赵以敬指着右边前面的椅子捏捏我的手沉声说着:“坐那边,等我一会。”他的声音很温和,引得站着的人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了屏幕。
只是送检产品的操纵者不晓得是不是赵以敬,如果是,倒真的是穷追猛打了。
一扭头,赵以敬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起床了,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唇角上扬。我笑道:“偷偷躲着学艺呢?”
“那你的资金够吗?”这是我最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