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敬既然挑选了你,我这个做长辈的天然尊敬他的挑选。”赵老先生给我吃了颗放心丸,我的心刚结壮了一下,赵老先生又说道:“但是你也要了解,以敬作为赵家新的领头人,面对的窘境也还存在。赵家人多,心不齐,各有各的谋算,之前我来回和着稀泥,毕竟我虚长了一把年纪,大师卖我个面子。现在以敬新官上任,不免有人找他的讹夺。”
身边的暖暖懵懂的听着我们说话,俄然把手里的茶杯打翻了,嘴一撇就想哭,赵老先生温声哄着她:“没事的,来爷爷这里。”暖暖愣神的看着她,我把暖暖抱起来,放到赵信儒的中间,赵信儒摸了摸暖暖的小面庞,问着:“小朋友几岁了?”一来一去,暖暖终究答复出声。赵信儒的脸上也出现了慈爱的笑容。
“后天?”他蹙眉想了一下说着,“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我握紧了他的手,不想松开。只要紧紧攥着他,我才仿佛能抓到甚么。我所接受的统统,才仿佛有了依托的力量。
“如果他舍得这么做,选董事长那天他就做了。可他不肯意,他宁肯减少他对公司的掌控权,也不要你签这个。”赵信儒的笑容有些苦楚,“他偶然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