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有些给老太太买的补品洋参一类,另有些给思衡带的东西,装好叮咛豺羽明日送回扬州。杜衡有些惊奇:“你不归去?”出来这么久,扬州城的买卖也需求照拂。
赵石南勾了勾唇,微微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的表情,已分歧昔日。有了这奖杯,我已可告慰列祖列宗,眼下的时势风云变幻,还是等等再看,不好借机作势。如果我回了扬州,只怕到时少不了张扬,又引了多少是非。”
马车行到了旧宅门前,有人把上马蹬摆好,赵石南先下去,对杜衡伸出了手。杜衡踌躇了下,将手放到了赵石南的手里。统统,都好像昨日。
赵石南却像铁塔般纹丝不动,揽着杜衡的手更紧,轻声叹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五年,我一向一小我。”
真的要归去看看吗?杜衡还在纠结着,赵石南已经将杜衡随身的行李搬到了前来接他们的马车上。杜衡没有吭声,一起寂静。俩人都没有说话,却各自的心都在跳突。五年,赵石南和杜衡都没有再归去。旧时的天井还会仍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