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答着：“成了。”
“不肯定你也敢赌？”杜衡愣住了，愣住了步子，“一百两银子诶。你不肯定？”
杜衡愣了一下，这衣服穿戴那里就不吉利了，却也不敢辩驳：“我明天就换掉。”
这个女人的确像个妖精，勾引的石南甚么都做的出来，谈买卖这么首要的事，都能带个女人？这在老太太看来的确是离经叛道到不成思议的事。更要命的是，石南为了她学会了先斩后奏，号召都不打，就偷偷跑了出去，把她这个母亲当贼一样防着。赵老太太从没这么悲伤过。
杜衡此次学的聪明了些，把买的东西特地包了一份恭敬的递给赵老太太：“在南京买了点桂花糕，倒是不错，您尝个新奇。”
回到扬州的家中，去给赵老太太存候，老太太并没有设想中的那么大怒，只是淡淡问着赵石南：“南京的买卖可成了？”
赵石南看着掌柜的，声音几分无法的戏谑：“东洋缎子都是些捡残粗制的东西，不过是拾我牙慧罢了，好笑贴个洋标签，便能够卖个高代价。更好笑你这等人，拿着珠玉充鱼目。你今后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