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一抬手:“吃吧,就算帮我吃了。”双叶得令,高兴的拿起一块塞到了嘴里,鲜奶的香味散了出来,双叶几近噎住:“少奶奶,好吃的不得了。”
凌晨解缆,下午便回到了扬州赵家,赵石南和杜衡去后院赵老太太那边先去存候,老太太手里捻着佛珠,眼睛也没有抬:“返来就返来吧,今后出出进进的,也不消向我禀报,我在这个家里,不过是喘气的死人罢了。”
杜衡扑哧笑了一下,接过来点心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公然很好吃。
赵老太太冷哼一声:“我哪有个听话的天子儿子?”说着起家去了里屋。
从院子里返来的赵石南在门口看到杜衡吃着点心,大大的眼睛泛着笑意,心砰砰砰的跳的越来越快。真是奇了怪。赵石南迷惑着,却看得移不动了步子。
赵石南看着那副紧绷的小脸还是没有转过来,内心有些淡淡的惭愧,也有丝难过和疼痛,杜仲也没在病房,不知去了那里。赵石南出来也是无趣,回身出了病房,走到院子里,坐在了一株香樟树下的石凳上。将方才买的玉叶坠子拿出来在手里几次的揉捏,心中竟然第一次纠结着,该如何把这个礼品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