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呜呜哭的思衡,被郭秘书一扯,吓得反而噎住了,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惊骇的看着这一群气愤的陌生人。杜衡看着孩子的眼睛,心俄然好疼,这是他的孩子啊,她不管如何也不舍得让他委曲的。
车,越行越远,分开了扬州,奔向西南。
杜衡伸手用力,想把思衡拽进怀里,郭秘书盯着杜衡,手里的扳机扣上了,冷声道:“我没时候再和你蘑菇,我也有家,我还要命。你如果再耍把戏,我先送你儿子上路。”
内里不知那里又有几声枪响,郭秘书的胆量一颤,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不晓得甚么时候日本人就会发人性捣蛋,忙扯着思衡往外走,对杜衡喝着:“快走!”
豺羽看看屋里的确没有动静,看着屋子垂垂的烧了起来,对冬桑沉声道:“走,遵循少爷叮咛,叫几个结实的,把老太太和几个年纪大的族人先抬到西边侧门,那边离这边最远,待会趁着保卫松弛,就从速把人送出去。”冬桑点头。
又是一把火,赵家的老宅化成了灰烬,而赵家的人却获得体味救。赵石南带着老宅里赵家的人直奔着城南而去,现在必须先分开扬州城里,哪怕是先逃到乡间,也另有一线朝气。
赵家的人连夜奔逃,没法驾马车,没法开汽车,现在这些交通东西都变得豪侈,兵荒马乱,只要一双脚是最可靠的。逃过了重重保卫,第二天的上午,一行人终究七躲八藏,展转到了城东的顾家庄,这里日本人的防备相对送一些,另有能够能以此为瓶口,逃离出去。
郭秘书在车前的副驾驶坐着,不由冷哼了一声:“杜蜜斯,孩子跟你可不亲。”杜衡听着郭秘书的调侃,内心不是滋味,嘴上却没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