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尽力假装起来的固执,假装起来的放心,在被他拥进怀里的一刻都像冰雪碎裂开般溶解,我满身颤抖着,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到底是谁绝?谁一次次的给我个冷酷的背影?可为甚么即便他那么绝情冷酷,现在他的度量仍然让我像中了蛊毒一样没法自拔?我用力掰着他的手,却纹丝不动,直到我的指甲在他手上抠出血痕,我咬唇止着泪,却早已泪流满面:“赵以敬,你到底想做甚么啊?”
他们并没有开车,摇摆多姿指导着走到了集会中间中间楼的一个茶馆。俩人出来,我和老邓等在内里。赵以敬从我的视野消逝后,我的心像被抽暇了似的松弛下来,有力的靠在中间一辆丰田车上,看着四周楼层的灯火光辉,有些伤感。做发卖不是第一天,为了票据求人喝酒都不是第一回,可没有一回,比这个早晨这么锥心的痛,因为我奴颜婢膝面对的人,是我最想挺起胸膛面对的人。
赵以敬摇点头,转而将杯子推前,几分不耐:“能不能别再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