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淡笑着:“挺好。只是家常便饭,叔叔比来表情好些了,我和他提及我们的婚事,他提出见见你。”我紧紧拉着暖暖,车行了二十多分钟,到了一家环境很高雅的饭店。
“唉,”我重重叹了口气,“刚结束了一场恶战,又是一场耐久战。”
他深深看着我,扶着我肩膀的手很用力,过了半晌,说着:“我想做的事,今后能够罢休的去做了。”
赵老先生对我笑道:“跟着以敬,叫我叔叔就好。”我重新喊了声:“叔叔。”又对暖暖说着:“快喊爷爷。”暖暖有些认生,扭捏了半天不肯喊。
他坐在沙发上,啜了两口茶后,深看着我说道:“这些不首要。第一步,要研制一款能在国际上抢先的丝绸面料,能够媲美当年成悦锦的职位;第二步,做电商,让一向处在面料金字塔顶的丝绸,能更遍及的被受众接管,上到初级礼宴,下到布衣百姓,都有合适的种类能够挑选。通过电商联盟,把中国的丝绸销到天下的每个角落;第三步,或许是每个丝绸人的心愿,出产国际顶级的丝绸面料,丝绸成品,不再出口生丝和坯绸,不做国际大牌的质料基地,要出口,就出口我们本身的产品。”
我给肖彬打电话聊了几句,他奉告我差未几六四分,履行董事里赵以敬和赵信俭的人各占一半,赵以敬的稍多。我不由问着:“股东们干吗还选赵信俭做履行董事,他做了很多事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