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男声,应当是夏大夫的父亲:“好了好了,重视身份。说完就挂了吧。”夏大夫母亲的歇斯底里终究和缓了下来,过了半晌,和我说着:“别的,宋蜜斯,我们的家庭也不缺钱,不需求你们出医疗费。我们只求你离至瑾远一点。别再骚扰他好吗?”
我的心完整松了下来,大舒了口气:“那太好了。”不然心上的这个十字架,我真的不晓得如何去还。我随口问着:“你早晨几点返来?”
我嗫嚅着刚要答复,说我想问候问候夏大夫的身材好了没有,话还没有出口,对方已经是疾风暴雨般的劈脸盖脸而下:“宋蜜斯,能不能费事你别再找至瑾了?你一个仳离带孩子的女人,恰好缠着至瑾不放,害得他好好的事情不做,职称不要,像鬼迷了心窍一样跑到南京,任我和他爸爸如何劝都不肯转头。你要和他好好过,好,我们也忍了,只要他幸运,我们做父母的能让步的都让步,能让步的也都让步了。可你朝三暮四,又跟了别的人。现在把至瑾害成了如许,现在他躺在病院方才回过一点神,你又来招惹他,宋蜜斯,我们百口是不是上辈子做了甚么孽惹了你啊,你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