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南牧马庄,庄主宇文昌与云南沐王府沐臻老王爷八拜之交,沐王府自太祖初立,世袭百年不足,威震西南诸地。
“好了,陪朕出去逛逛,现在想,来世做个文人骚客、江湖侠客何尝不是一件快事。”恰是:
文长望向世人,“小老儿还想借几位官家一些赶路的川资,不知可否?”
“领旨!”
且说庞秋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加上良驹“顺风疾”还被人顺手掳去,越想越气,自知此仇凭己之力万可贵报,需借本门力量方能雪耻,事不宜迟,展纸挥墨,平空加了几句歪言秽语,以保徒弟能多遣妙手来援,叮咛则个,哨骑即出。
“万岁…”陈炬谨慎翼翼的拭着,“您是不是又梦见那几个恶人了?”接太小寺人递过的金杯,“快喝杯温水压压惊。”
阮不羁为现任阁主阮名驭次子,与兄阮不奇并称揽岳双璧,此人智谋深虑,办事从未失手,深受刘守有赏识,此次受命南巡闽浙,不想路过此地碰到部下急援,拐马便来探个究竟。
听庞秋一说已然心动,加上获得神兵下落更是欣喜,略略计算路程,便批示世人朝武当而去。
“爱卿呐,你说朕算不算个好天子?”似是自嘲,看出陈炬的神采,“彻夜但讲无妨,朕恕你无罪。”
阮不羁纵身一跃,轻点双掌,翻身落地,青铜扇张,“九死不归”四个字跃然扇面,本来这便是泰山揽岳阁的双宝之一—不归铜扇,青铜扇骨,冰丝扇面,“九死不归”四字乃是百年前揽岳阁首任阁主阮清绝用自大绝学“彻骨指”沾血所书,百年以后还是素净如初,此扇看似平淡,却能防刀御剑,坚固非常。
但见领队之人紫衣褐氅,金带缠腰,红眉斜竖,面若涂膏,许是娇贵惯了,竟用金丝蚕娟轻捂口鼻,模糊几分阴柔之气,与旁人分歧,腰间却别一把青铜折扇,所乘之马浑身红透,名唤“赤焰椎”。
许是听出了陈炬所说多是阿谀,万历苦笑一声,自顾说着,“东南大地的倭患虽在戚家军的军威下垂垂停歇,但是颠末几十年的扰乱已失了当年的繁华,一片百废待兴;南洋各国大要和顺,实在早就胡想着入主中原,幸亏有沐王府镇着;西北的蒙古向来就没有消停过,打打和和,疲于对付;东北的朝鲜倒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每年拿着朕赐的大把银子花的不亦乐乎,换来的也不过是称臣这等浮名,朕实在有些累了。”
后朱标不幸抱病而亡,太祖又立其子朱允文为太子,即厥后的建文帝,五人虽说换了仆人,更是勤恳谦逊,兢兢业业做好分内之事,故与建文帝的干系匪浅,可谓亦臣亦友,靖难之役后与建文帝一并消逝于茫茫人海,成祖继位后曾多次命令寻觅而不得其踪,时候长了世人也就记不得这传闻是真是假了。
嵩山少林寺长盛不衰,“三点老衲”寂了大师得道多年,兼武林盟主十载,世人敬佩。
太岳武当派发誓济世救民,福迹遍及周边,申明日久,祖师爷张三丰更是风云人物。
世人闻声哪敢点头,纷繁解衣,竟凑得百两之多,文长非常欢畅,回身号召月娘等上马,扭头一声喝“谢官家的‘顺风疾’,不还!”扬鞭而去。
“禀大人,昨日傍晚卑职等接霸侯爷令,要去前面柳村缉捕一半百老者和一长髯老道,不想今晨赶路时在桐柏镇外刚好碰上……”趁便将刚才产生之事添油加醋叙说一番,中间天然省去一些细节。
霓衣风马,踏遍山无数。云去去。笑傲江湖。一剑连天路。
当今武林,八大师并立立名:
但见一侍从从怀里取出“冲天雷”,对着东北方天空双手一拧,跟着一声长鸣,空中炸开一只紫鹤,缓缓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