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又算得了甚么,只要痛了孩儿才得空思考旧事…咳咳…”
“莫非我们五虎卫的先人…”这边刚说出半句就被打断。
“你可知此草剧毒,便是药仙亦束手无策?”
除了刘守有,念儿四周数丈以内再无活物,放肆一时的揽岳阁算是打本日起被灭了门,当然,今后“泰山四皓”在亭儿的搀扶下复立大旗自是后话了。
益王听了哪敢担搁,被人前三层后三层的挡在身后,“快去调金吾、虎贲二卫前来互助!”
益王脸上但是欠都雅,狠狠瞪了张鲸一眼,“两卫军马如何还没到?”吓得张鲸亲身下去检察。
“这无情草端的无情…”念儿脚下一软,一口气终究支撑不住,滑落在地。
“哦,这倒忘了跟你禀报了,沙燕死得惨啊,既想护着宝贝女儿,又不想伤了所谓的结拜兄弟亲情,我呸!都是狗屁!”史世用非常亢奋。
益王看了内心一阵发毛,“快上!快上!必然要杀了他!别让他过来!”可惜身边的亲兵早被吓破了胆,哆颤抖嗦的刀都拿不稳了。
这边念儿摇摇欲坠,刘守有紧走两步将他扶住,“念儿,你这是怎了?”
念儿此时如同战神下凡,浑身是血,已看不清五官发肤,身后的血足迹步步惊魂,直把周遭数里的圜丘坛震的鸦雀无声。
张鲸听了,又取过金玺,众目睽睽之下双手举过甚顶,颤颤巍巍的来到益王身前跪下,“请皇上受玺!”
“齐儿!”“大哥!”阮名驭并二子齐声惊呼。
“可爱!可爱!你们都是欺师灭祖、狼心狗肺之徒,该杀!该杀!”刘守有的底牌一一失了,终究变得歇斯底里,“念儿,杀!”
一股疾风卷地而来,还是阿谁不苟谈笑的念儿,只是比先前肥胖了很多,面无神采傲但是立,手中的苍龙还是那般杀气满盈。
刘守不足光一瞥,瞥见阮名驭躲闪的眼神,内心讨厌至极,冲动的咳嗽了两声。
两段孽缘,两厢分袂,花谢花开红地。终是峰回路转,残阳已西。
念儿的眼中划过一丝失落,亦或一丝安抚,“好吧,好吧,这便很好,只是没有机遇再跟他说上几句…”抬眼看看暗淡的天空,冷不丁几滴细雨落在脸上。
此时大地颤抖,金吾、虎贲二卫上千精兵全部武装雄雄而来,益王悬着的心终究落了下来,规复了以往的放肆。
“你要不要跟他就个伴儿?呵呵…”益王挺着大肚子,一指刘守有,“还真觉得朕甚么都被蒙在鼓里吗?”
“多想回到小时候,虽说习武苦了些,但是有寄父陪着,也便没当作苦事,咳咳…”一句话勾出了刘守有的两行热泪。
刘守有天然清楚念儿口中的“她”是谁,不免又气又恨,“为父教诲你多年,成大事者毫不能被七情所累,蠢才!”
此时围住念儿的有锦衣卫的人,有东厂的人,另有揽岳阁的人,足足三五百之众,此中不乏妙手,阵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