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便照两位爱卿的意义办吧,牢记,我大明的严肃不成丢!”
“如何退法?”
“前些日子我军在砺石岭吃了亏,本帅不忿,又派二弟、五弟引军去战,在碧蹄馆跟倭贼较量了一番,虽说有些斩获,可也谈不上大胜。”正说着李如柏出去,找个椅子坐下,看模样不是很痛快。
“臣领旨!”
正说着,账外哨马来报,“启禀大帅,倭贼引军千余,营外叫战!”
因而便将来时捡的狼牙儿临时交与杨彤顾问,念儿的棺椁也存放在京郊的义庄,叮咛迟早上香,一行人也顾不得欢庆新年,便跟着沈惟敬再次折回朝鲜。
亭儿上前打个号召,李如柏这才略微好点,接着转头对着李如松,“大哥,这真是邪了门了,倭贼现在奸刁的像个狐狸,跟我们也玩起了躲猫猫,并且一比武,浑然不像方才大败、丢了士气,反而各个生猛如虎,儿郎们…儿郎们伤了很多。”
“游击沈惟敬!”两人异口同声,说完竟不约而同的笑了。
转过天来,亭儿自告奋勇,跟了沈惟敬赶奔王京,可说是再探虎穴。
出了宫,沈一贯马不断蹄的又派人去暖心阁请亭儿去到府中,详细的说了皇上的意义,并请亭儿护送使者团去往朝鲜,亭儿恰好求之不得,从速归去与心月商讨。
“嗯…”万历天子深思半晌,“乞降当以谁为使?”
小西先来个上马威,申明军一打不过就像个妇人似的告饶,好不知耻;沈惟敬不甘逞强,说真要把你们赶下海喂了鱼,怕是东洋弹丸之地可就没了男人,真就成了妇人的天下,千古奇谈呐,借比我大明是为了给你们东洋留条活路,别给脸不要。
凭直觉此人是个高妙手,可经历了平壤一战,暗部的首级两死一伤,天然解除在外,杀气如此之重,又不像本身心心惦记的影儿,会是谁呢?
“既是和谈,两边提出前提,谈妥了各自罢兵罢了,此乃我军的前提。”说着递上一纸文书。
沈惟敬展开,但见上面写着割让朝鲜四道、明日通好等七条看似刻薄的要求,前提是东洋主动让出已被踩踏成废墟的王京。
见劈面来将乃是立花宗茂,亭儿心头一喜,左顾右盼未见到阿谁熟谙的身影,垂垂失落,此番被心月瞧在眼里,直感觉又心伤又好笑。
纵马甲亮枪白,收剑笔下抒怀,帐外落日西下,喜鹊一声东来。
“朝堂安稳,皇上无恙,全赖楼女人了。”李如松正襟施礼,颇显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