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弟莫要轻敌,武当享名日久,根底颇深,你带上四龙八虎,缓缓跟上,以备不测。”
见来者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肖让嘿嘿一笑,“看来武当果然无人了,竟让一个毛都不齐的娃娃前来送命,那你们两个就一起上路吧!”说完关刀一扫。
山前失招险丛生,关刀虎虎风不断。
“小龟哥哥,我这么聪明聪明,悟性又高,每天习武七八个时候,哪像你整天跟着一群老羽士,不知变通,日出才起,日落而息,打不过我,普通不过!”说着抓起一根鸡腿大嚼起来。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亭儿内心又是一颤,“‘凝心诀’?之前只是双法双修,虽又加上风扬絮的刀法及真假之术,毕竟难以大成,倘若辅以内功心法,修得传说中的剑罡,岂不是天下无敌了!”越想越是镇静,只怪本身将“凝心诀”丢之一旁,没有早日悟道。
“亭儿这是说的那里话,娘亲待你一向视如己出,我和小妹也是把你当亲兄弟对待,武当众位道长也是常有体恤,静虚师叔还亲身传你一套心法‘凝心诀’,助你内修元气,怎的还不满足!”
“不羁听令,带上四龙八虎,连同神机组、轰隆组,务必把神兵带回!”
“你又不是不知武当的端方,依你的脾气,无肉不欢、无酒不食,不消半日定叫家师赶下山来!”
“服从!”本来这大汉竟是批示佥事肖让,背负关西大刀,领着世人随后上山。
上虚真人又气又急,大喊“回山!回山!”门前慌乱之极。
“本日风清日朗,小妹啊,操琴一曲如何?”南归从速岔开话题。
远处的四龙八虎见状,仓促赶来护驾,“伏虎阵”出,将南归困在中心。南归幼时曾见过此阵,当时被文长轻而易举就给破了,但此一时彼一时,本身工夫远不及文长,布阵之人又远胜昔日,内心不免严峻起来。真是:
“哈哈哈哈,我的好哥哥,来来来,敬你一碗!”南归吓了一跳,心想这小子窜改真快,一时竟呆住了。
阮不羁轻视的一笑,也不答话,铜扇悄悄一挥,身后锦衣卫摆布散开,中间竟多出七门火炮,本来这就是锦衣卫的轰隆组,武当世人皆是一惊,上虚真人见状一时无措。
离庙门另有半箭之地,俄然一声哨响,林中万箭齐发,锦衣卫世人躲闪不及,纷繁倒地。静虚道长早已按耐不住,未及箭落,便飞身杀入阵中,武当弟子见状,想起庙门前的惨状,亦纷繁呼喊着跳将出来,场面一顿混乱。
不出半月,但见太岳山前充满经幡,锦衣卫大帐面门而立,“阮”字大旗借风而摆,甚是威风。帐前立一红马,嘶鸣阵阵,顿时之人恰是阮不羁,右手执铜扇往眉间一搭,迎光而望,庙门之前早已摆起“太极诛仙”大阵,足足二三百人之多。
武当弟子天下行走,多有耳目,听闻锦衣卫时隔七年再次攻山,仓猝回报,上虚真性命人飞鸽传书,招众弟子归山应敌,设防演练,一片严峻之气。
眼看道长就要命丧刀下,一个少年身影闪过,挺在道长身前,倚剑而立,不是南归是谁!本来南归不听徒弟劝止,执意来到山前助战。
“臭羽士废话太多,开炮!”伴着令下,七门火炮同时扑灭,武当弟子未及撤阵,炮弹已在人群中间炸开,地动山摇。只这一轮,便伤亡百人以上。
热血一腔纵身向,云散雾尽花又明。
“听得听得,小龟哥哥有所不知,师姐的琴艺当真美好,愣让我大朝晨毫无睡意,前人闻鸡起舞,我是闻琴一机警,不幸呐!”亭儿眼里闪动着滑头。
“上虚老儿,你只要一句话的工夫,神兵玄虹交还是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