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发得将玄虹藏的滴水不漏,旁人不识得,可却逃不过我的眼睛。”楼心月微微一笑,真是风情万种、一时恍忽。
说着又是一阵大笑,“来来来,快坐快坐,忙了一年,也就这几日才气可贵安逸,本日定要与众兄弟一醉方休!”
日渐晌午,来人终究多了,门口迎宾的恰是地舵舵主包释与神舵舵主狄农,亭儿一行人递过请柬、献上宝马,与包、狄二人打过号召,被人恭恭敬敬的引到堂内坐下。
“看来四海帮果如季堂主所言,官派民派水火不容,大要看似庞然大物,实则败絮此中,早有分崩离析之象。”亭儿叹一口气。
“沈女人方才提到四海帮?”因为墨染霜的干系,亭儿多问一句。
“女人为何有此一问?”亭儿明知故问。
“现在天下商贾多少都与之有染,朝廷税收又大半拜其所缴,关防民生无不息息相干。如果四海帮乱了,我大明就更是釜底抽薪,再无复兴的能够,或许离毁灭也就不远了。”直听得几人倒吸几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