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日牧马庄惊鸿一瞥,让鄙人再难放心,只觉女人在那里见过,许是宿世,许是梦中,总之熟谙之极!”
影儿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甚么药,只得谨慎防备,“女人有话但讲无妨,不必矫饰!”
“不,只是幼年之时耳濡目染,略互市道罢了。”
“哈哈…哈哈…”影儿再也绷不住,终究笑出声来,“你可真是个呆猪,这便信了…哈哈…你要能追上我我便奉告你!”说完饮下一口美酒,腮若朝霞,嘴角斜斜一笑,身材便直直飘出堂外,亭儿未及多想,几近同时轻身追了出去。
当在近处看清影儿的美颜,亭儿竟失神的忘了答话,就这般直直的盯着,影儿迎上他火辣的眼神,俏脸“唰”的一下臊得通红,抬脚狠狠踩了下去。
“鄙民气里只觉女人不似歹意教唆、挑衅是非之人!”亭儿抬手打断,“可惜女人的手腕实在不敢苟同,前有牧马庄一案,现有四海帮之事,到底为何可否言明?鄙人只想指导迷津,免得女人越陷越深。”
“姜伯庸,事情还未说清楚,如何能说走就走呢?”向北极一变态态,倒让姜伯庸摸不着脑筋,心申明显你才是这背后推波助澜的主谋。
向北极迎着莫长离满含期许的眼神,暴露一丝高深莫测的含笑,“帮主,本日之事如果冒然结束,诸位兄弟怕是不平,今后暗里里少不得群情,我倒感觉这位影儿女人的高论有些事理,依我看,不如先听听众位兄弟的定见再做筹算,如何?”
影儿闻言稍稍心安,只觉面前的少年有些陈腐的好笑,虽说长的倒也姣美,言行举止轻浮不说,还故作高深,真想癞蛤蟆要吃天鹅肉!
“这…”影儿一时语塞。
出言成章人莫辩,口吐莲花舌若灿。
“本来是香盈袖的楼大师、沈二当家并几位姐姐到了,快请上座!”付策眼明手快,借机突破了方才的困局。
影儿正在气头上,随口回了一句,“有何事?”
“纳民意天然无错,但不得有损根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是这天下也只能有一个天子!”
“女人是经商之人?”
“你我素不了解,且本女人看你也不过是普通纨绔色劣之徒,不值得以礼相待!”
“噢?何时那边?”影儿有些猎奇。
眼看事情愈演愈烈,莫长离将目光转向向北极,只要两位辅星无分帮之心,本身便有掌控把此事摆平。
想到此,影儿成心戏弄一番,装出一副不幸相来,轻叹口气,“唉…公子有所不知,小女自幼父母双亡,端赖街坊四邻照顾才苟活于世…”一阵酸言苦语下来,真就把亭儿听得打动了,连连安抚,殷勤之至。
“敢问寒老,贵帮对这无仁无德之人如何惩办?”
“我只说道分歧不相为谋,四海帮商通天下,帮众遍及各地,不得要广纳民意、制止误入歧途?”
沉默了好久,几个罪轻的堂主一字下跪,“部属有负帮主所托,一时利欲熏心坏了端方,甘心受罚,只是恳请能留在帮内做个小众,如楼大师所言,再做些善事,望帮主成全!”
事发俄然,世人还未反应过来,亭儿两人已飞出十丈开外,看到影儿的身形,风扬絮这才认识到这个影儿恰是前几日在本身庄上的幕后主使,可惜又失了先招,只得攥拳锤了一下桌子,祷告亭儿无恙。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