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哥哥,你如何了?”念秋的声音将亭儿唤了返来。
“不过……”念秋接着说道,“念秋敢保七日以后,帮主能够畅怀痛饮。”
“如此,就有劳柳女人了。”
“嗯,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后生可畏矣…此园唤作沁心园,据传太祖天子都待过哩,乃是仿照南都城瞻园而建,园内有山有水、有亭有阁,坡处栽松、岸边种柳,山间挂藤、水上放莲,庭中植桂、古屋绕梅,疏竹沿墙、芭蕉立脚。身在园内可览四时之景,春看烟雨细柳、夏观翠荷临风、秋赏桂香丹枫、夏季踏雪赏梅,这半月下来,搞的我老寒都不想走了,呵呵…”寒江雪边带路边先容,沉醉之处忍不住还晃了两下脑袋。
又过了两日,四海帮南京分舵终究热烈起来,附件的帮众都在,一起来给帮主道贺,酒菜之上推杯换盏一片欢娱,作为大仇人的念秋天然也是备受谛视,被人几次敬酒,都是亭儿给挡了归去。可这一番下来,纵使亭儿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人多,终究趴在结案上。
念秋凝睇着榻上这张漂亮的面孔,伸手想触,半空中顿了一顿,转而拿起一侧的薄被搭在了亭儿身上,合上房门退了出来。真是:
念秋低下头,“为何每次都如此客气,莫非念秋的苦衷,亭哥哥果然一点不懂吗?”声音越来越小,一双玉手无处安设,只得严峻的捏住裙摆,等着回应。
朝可见,夕分袂,当代只盼常相遇。梦中把君寻,唤一声,奴在这里。
“帮主和公子已等待多时了。”说着加快了脚步。
亭儿踌躇了一下,“今晚月圆,我们兄妹俩还是在院内闲谈几句,也不负了这美景。”
“帮主天命护佑,兼着生性萧洒,倒未将此伤放在心上,唉…”话锋一转,低声说道,“不过照老寒来看,时候久了,不止左臂不保,恐有性命之忧。”
“七日内,帮主切忌运功,衣食起居也要顺从念秋的唆使,不然前功尽弃不说,结果倒是不堪假想。”念秋当真的说道。
“好了包老弟,唐公子克日里也是有些劳累,安排人扶他回房歇息吧。”寒老体贴的回道。
“既如此,那就有劳叶女人了。”莫长离毫无帮主的架式,笑着伸出左手。
“哈哈,行走大人不可了!”包释看热烈不嫌事大,借着酒劲起哄。
接下来的几日,统统都有条不紊的停止,念秋排了详细的食谱药方,亲身煎药试尝,每晚睡前施针按摩,一丝不苟。
“这位女人是?”
亭儿转头,迎上念秋的秋波,蓦地间脑海中闪现出影儿的身影,忙难堪的说道,“mm…mm成竹在胸,为兄代莫帮主谢了。”
夜晚,亭儿见念秋房内灯还亮着,拍门轻声问道,“秋mm安息了吗?”
“念秋亦没有十全掌控,”悄悄的打断,“只是…只是因为你在,我总要拼力一试,并且,虽说没有十成,九成还是有的。”说着又自傲了起来。
亭儿摇点头,回身去找寒老筹议。
“不敢当,全仗家师东璧先生。”脸上倒是忍不住暴露一丝忧色。
这边亭儿刚叹一句,伴着一声长笑,一名老者迎了出来,“哈哈,行走大人好兴趣!”
“哦,没事,mm感受如何了,来碗燕窝如何?”
氛围一下子静止,一依脑海一片空缺,此时耳根传来亭儿呼出的热气,两人间隔又如此之近,乃至一扭头便能碰到相互的鼻尖,不觉面红耳赤忱跳加快。
“莫帮主,小女鄙人,只是略懂医理,不如让我诊上一诊再做定论如何?”念秋站起家来,看了一眼亭儿,回身问道。
“我好得很,亭哥哥尽管奉告莫帮主明日五更空肚在房内等我便是!”撂下一句,便将灯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