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遵旨。”杨峤说。
“不是我,我甚么都没说。”王明连连摆手道,恐怕柳珣曲解,“柳兄家里总不会坐视不管。”
杨峤跪在阶下低着头,背却挺直的。
柳珣点头,一抬脚出来找个干爽的草堆坐下去,狱卒故意想奉迎,看柳珣这淡定自如的神采反而不知从何动手,只能讪讪的摸摸鼻子,倒转出来关了门锁。
“官员聚赌是不对,我做错了。”柳珣干脆的说,“大不了就是丢了官职,不会有其他事。”
过了中午,翰林院被人围了,金羽卫出去照着册子抓人,剩下这翰林院又被抓空了一半,一个穿戴亮闪闪铠甲的兵士站到柳珣面前,“柳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散尽家财倒是说不上,只是老太太的私房多少要拿点出来弥补空缺。公中是他的也是大师的,老太太的私房但是□□成都要留给三房的,三老爷和三太太便有些说不上来的憋屈。只是之前他们死硬着拖着不肯分,现在恰好,现成的来由。
乔氏听闻儿子出去大狱就是一晕眩,幸亏很快倚着下人的手复苏过来,诘问清楚是为何,晓得是暗里参赌,便问,“是我儿欠了赌债?”
“柳珣甚么时候出来,就看你甚么时候查到让我对劲的成果。”天子说。杨峤暗自心惊,在他的奏折里,便是把此案定为官员暗里聚赌案,判大判小全看圣民气愿,毕竟半个翰林院都没法幸免,牵涉实在太大。贤人却不对劲,贤人想要甚么样的成果?
柳珣瞥见他无语,“你是嫌你家少爷还不敷落魄,还把本身打伤了让我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