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谁?还不是像老爷?”乔氏嗔道。第一次面圣都不严峻的人还说儿子心宽,天晓得当时他就只是个小五品京官儿,南门口掉块砖下来能砸一大片的那种。
“少爷,少爷。”小厮青袖的声音从远而近,语气里有粉饰不住的镇静,“少爷中了,一榜第一名,少爷中了会元。”
柳梁看着儿子,曾经的娇气包现在也已经身高和他持平,如果这个时候柳璟也在,他就再没有甚么憾事了,柳梁握着柳珣的肩说,“我有这么一个儿子,不需求穿甚么新衣华服。”
“臭小子。”柳梁笑着敲他的头,他们父子并不如常见的繁华父子,倒和平常父子一样无话不说密切有加,“起来换衣服,等会你祖母要叫你了。”
杨峤浅笑着把棋盘复位,把拆台的棋子一一捡出,“棋盘既然起了,就把它下完,堂堂南山寺和尚,如此吝啬但是不好。”
“尤大哥快起来。”柳珣等他一拜后亲身上前把尤大扶起来,“下次莫要如此了。”
镇国公府,正院前面的小院住着三房的大少爷柳琅伉俪两,柳琅嫡子长孙又自小喜好读书是柳母眼里孙子辈的第一对劲人,以荫监身份进的国子监,只考了一次就中了举人,只是考进士出了不对,两次都不得中,按说现在科举两次不中也是普通。
等候的举子们表情也各种不一,有焦心的就有淡定的,就是淡定也驰名落孙山的淡定和笃定榜上驰名的淡定。
“明天是放榜吧!”柳琅衰弱的说道,他哪是起的早,他是昨夜一夜没睡。
“我不过是个游方和尚,刚幸亏南山寺挂单,被你闻风赶来,我就这么点好东西你是一点都不想给我留。”玉面和尚叫苦道。
“恭喜少爷,道贺少爷,少爷高中了一榜第十名,来日殿试立名,金榜落款状元游街。”得得儿一出去先对少爷道贺说着吉利话。
柳梁听夫人的话坐下,端起茶杯小饮一口,摆布没瞥见明天最首要的人就问,“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