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算计他?算计他有甚么好处?
柳珣出列施礼,“门生柳珣。”
柳珣吃了早餐,换上一套新的儒士服,一样的长衫皂靴布腰带,独一能表现他家世不凡的就是头上的白玉簪,通体洁白,无一丝正色,雕工精美,代价不菲。
“外举不避嫌,内举不避亲,此乃公道。”杨峤不疾不徐的说,“此殿之上,非论师从何人,皆是天子弟子。”
天子细心旁观了殿上的举子,笑着对柳珣道,“检点芳从饮数杯,深紫浓香为君开,朕瞧着这满殿上,除了你,再无人能担探花。”
天子问他,“你爹是柳源第几子?”
“皇上驾到。跪~~~~”司礼监总监的嗓音不似外人以为寺人该有的锋利,反而沉稳中气实足。
“别给我扔花,香的粉的难受。”柳珣笑道。
“逛逛走,归去说让你娘欢畅欢畅,明日还要游街吧。”柳梁说,“明天让家里的小丫头们都上街去,给少爷扔花去。”
“快来吃吧,吃完了好出门。”乔氏垂怜的摸着他的头发,“我儿明天要给娘挣个进士返来。”
举子们心中流转几分。想的甚么动机就各种不一。
“儿子我也是有实才的,爹,你本来这么想我。”灰尘落定,柳珣也松快很多,用心说道。
“门生尚未有字。”柳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