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光帝瞪着面前的儿子好久,才开口道:“朕也不是那么的不近情面,非要治江芯月的罪不成。只要你承诺今后今后不跟她过于靠近,并且不再顺从与北国郡主结婚,朕能够对她网开一面。”
宇文竣裴猛一昂首,不悦的道:“父皇,儿臣跟芯月是朋友,为甚么不能来往,这类要求过分份了!”
“没事,只是有点累!”
宇文竣裴听了这话,又惊又急,惶恐的跪下:
玄光帝朝侍卫挥挥手。“十足下去吧!”
“皇上!大皇子殿下带到!”
“月美人,你没事吧?”见她一脸倦容,凌慰琮担忧的问道。
再说宇文竣裴被玄光帝困禁在承清殿的阁楼里,面壁思过两天,然后就被带到御书房去。
凌慰琮惶恐的看着,目瞪口呆。
房内一灯如豆,玄光帝背著手,在房间里愁闷的走来走去。
好不轻易药碗见底了,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再从凌慰琮手上接过一把消了毒的小刀,倾下身在他灵台穴的位置,悄悄的划了个正方形的小口儿,一丝暗玄色的鲜血流了出来。
芯月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她真的累了,从子时开端,她的精力状况就一向紧绷到现在,但在救人的时候她不答应本身有一丝一毫的用心,是以只能硬撑着,现在蛊毒解了,她终究能够真正松口气了。
“父皇!”宇文竣裴见到玄光帝,便趋上前施礼。
“二殿下,你醒了。多亏月美人给你医治,又持续三天三夜照顾你,你才好得那么快!”
“没错,朕就是这个意义!”玄光帝也不否定。
芯月被他卤莽的行动惊醒了,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又发甚么神经?